离得近的警察拽了拽夏军，对他摇头。

田征停下脚步，直接走了。

唐悦垂着头坐在椅子上。

夏军冲小花点头，二次口供开始。

“唐悦，把头抬起来。”

她抬头，脸上的巴掌印更红了。

“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完整的讲述一遍。”

“我看程意和李佳起了冲突，就去找李佳说我能帮她报仇，李佳同意了，我们打算给程意下药。”

夏军死死盯着她，“这么说你是主谋？”

唐悦眼睛呆滞，点头。

“是，还是不是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谁下的药？”

“李佳或张强吧，我不清楚。”

“摇头w是你给李佳的，是吗？”

她面无表情，“是。”

“药是哪来的？”

唐悦咽了下口水，没有说话。

“我问你，药哪来的？”一个未成年，不能去酒吧、网吧，怎么能拿到药？

“我捡的。”

夏军手指着她，“唐悦，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，捡的，谁会往大马路上扔那么多摇头w？你知道这一颗多少钱吗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我再问你一次，药谁给你的？”

唐悦一口咬定，“不知道。”

“你们计划给程意下药打算干什么？”

“不知道，没想好。”

“中午你脸上的伤谁打的？”

“程意。”

“她为什么打你？”

“李佳告诉她，我要给她下药。”

“还有其他要交代的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最后问你一遍，药是哪来的？”夏军起身，“唐悦，你最好想清楚再说！”

唐悦攥了攥手，“不知道，捡的。”

夏军叹了口气，“小花，把她带下去。”

他翻了前后两次笔录。

唐悦，你究竟在隐瞒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