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宿主,只是毛细血管破了”煎饼吐槽道:“顺便说一句,时间停止一分钟售价400履霜点数。”
怎么还就涨价了?
宁时怒。
真想现在就抓着那只老鼠狠狠揍一顿,把这个奸商鼠鼠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。
“现在情况更加危急,要价高点也是理所应当。爱要不要吧。”
煎饼一副宁时肯定会来要点数的模样,语调慵懒得像是没一会儿就要睡着了一般。
宁时的眼睛四处乱瞟,大脑高速运转着,一心一意地思考着破解眼下局面的方法。
其实倒也不排斥借用点点数来度过眼前的难关只是有了。
“回答我。”
那女子的剑锋又朝宁时的脖颈推了几分。
殷红的鲜血,飙了出来,夺目,刺眼,滴落在宁时藏黑色的衣衫上,没几秒就和这藏黑色融为一体,浸润到难以将其分辨出来了。
宁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在往下淌,虽然出血量还挺少,但是她有点怕。
这下是真的有点慌了。
“你觉得我武艺好?我只不过是天赋异禀而已。”
宁时强装镇定,同那女子背后的另一个粉衣女子偷偷甩眼色,一面微微抬高了音量。
“笑话,你同阮清仇到底是什么关系,还是?”
那天青色衣袍的女子冷笑一声,随后忍不住好奇心,伸手往宁时脸上摸来:“还是你就是阮清仇?”
非礼,绝对的非礼。
宁时眨巴着眼睛,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往自己脸上摸来,撕开了易容面具的边角——
“!”
片刻后,眼前的女子对着手中的薄如蝉翼的面具陷入沉思:
“你不是阮清仇,你是谁?”
女子厉声发问,一副不拷问出宁时同阮清仇的联系不罢休的样子,随后只听一阵划破沉寂空气的剑鸣,一柄长剑的剑锋亦是稳稳当当地停在女子项上,似乎下一秒就能再刮起一声剑鸣将女子项上人头取走。
“谁?”
天青色衣袍的女子显然是惊惧了。
不好,让人暗算了。
“放开我兄长。”
粉衣少女的声音清甜,面容姣美,第一句话听在宁时耳朵里如同天籁。
这下场面有趣了,跟人体蜈蚣似的我被你用剑抵着脖子,你被她用剑抵着脖子。
“我若不放呢?”
天青色衣袍的女子声音里透露着戏谑。
“你最好放他离开,他不是你要找的人。”闻言,粉衣少女的声音一下子冷了八度,温度低得能结冰:“他是我兄长宁时,你认错人了。”
对,原身是她“兄长”。
与其说是“兄长”,不如说是“养父”。
阮清仇自从屠了楚家满门,报了阮家的血海深仇之后,就无意于江湖之事,一心一意钻研医学,但是说是钻研医学,却也不喜欢治病救人,心肠冷漠,对民间疾苦置若罔闻。
就连初遇女主楚羲虞,都是因为女主不能死她竹舍门口招了晦气才决定救她,和别的什么“神似故人”、“颇为投缘”压根没一点关系。
至于和眼前这位“妹妹”宁殊晴,则是宁时沉醉医学之余,偶然出门遇见人牙子,眼见得这姑娘乖巧可爱,正好家里缺个整理药材医书,照顾起居的妹子才救起的。
说白了就是个工具人。
不过阮清仇后来和她长期相处是确实相处出来真感情的
方才宁时左顾右盼,突然瞧见远处有一个粉衣少女,突然记起原书中阮清仇有一个不离不弃、剑术也颇了得的“妹妹”宁殊晴,才急中生智,决定和眼前的女子赌一把。
“宁时呵。”
那天青色衣袍的女子渐渐在阮清仇的脖颈上卸下剑,道:“本人谢灵伊,寻觅阮清仇多年,方才看阁下一手龙渊剑法使得轻快,以为阁下同阮清仇有甚渊源,是以方才无礼若是阁下同阮清仇素不相识,方才还真是得罪了。”
说罢还对着宁时略一弯身,抱拳行了个礼。
谢灵伊?
没有在原书里提及过,又抑或我压根没好好读过原书罢。
等那个系统初始化完成之后,读取出原书剧情,定要好好读上一读。
宁时松了一口气,正打算跟这女子说些什么客套话。
姑娘,你猜测的方向是正确的。
我在肉体层面确实是阮清仇。
只是这阮清仇行事谨慎,反正易容面具都薄得很,阮清仇平日里行事都是戴着两层的。
只是手伸出一半,凝在了半空中。
谢灵伊的脖子上,还横着一柄剑饰流火的长剑。
虽说谢灵伊已经放下长剑不再为难宁时,但是宁殊晴似乎并无收剑之意,只是略微做了一个放下剑的动作,随后又将剑横在了谢灵伊脖颈上,俏脸上露出几分恨意:“你伤我兄长,岂有如此轻易放过你的道理?”
将剑锋往谢灵伊的脖子上推了推,谢灵伊的脖颈上的皮肉被剑锋压迫,微微陷进去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