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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 强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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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、你简直一派胡言!”那仆人闻言,气得脸色铁青。

麦春见状,连忙接话,言辞犀利:“若你真将侧夫人的话铭记于心,又怎会行此下策?你此番举动,无疑是置侧夫人的话于不顾,其心可诛。”

麦春和禾秋三言两语之下便堵得那仆人哑口无言,只能只嚷嚷着自己是无辜的。

慕荷心疼银子,当即命人打他二十大大板。

“至于你二人……”她的目光如炬,扫过一旁失职的仆从,“监管失职,竟还纵容那罪魁祸首逍遥法外,本夫人亦不轻饶,各领十大板,以示惩戒。”

……

沈靖安第二日便于朝堂上,向皇上控诉起阮氏的斑斑劣迹。

他声泪俱下,控诉阮氏蛇蝎心肠,善妒不仁,更曾对沈以泽暗下毒手。

“你言阮氏对你儿下毒,可有确凿证据?”龙椅上,帝王身着明黄龙袍,眼神深邃,锐利如炬,直视着沈靖安,眼底的眸色晦暗不明。

沈靖安言辞恳切,“没错,若是陛下不信大可以请太医医治一番。”

此事事关重大,皇上自然不能随意处置,立即派太医去沈府给沈以泽检查。

朝会散去,沈靖安脚步匆匆,径直走向孟弋卿,深深一揖,语气中满是歉疚:“今日之事,皆是内子之过,侯府上下定会严加管教,并全力配合筹银,以赎其罪。”

孟弋卿微微驻足,不卑不亢道:“本将军相信侯爷的为人,也相信这件事与侯爷无关。”

“然而,家姐心头怒火难平,唯恐她一时气愤,累及侯夫人。故而,恳请侯爷尽早筹措银两,以免时日拖延,家姐对忠勇侯府观感愈趋不佳。”

沈靖闻言,心头猛地一揪,旋即暗暗磨牙,对阮清徽的怨怼又添几分。

“是。”

言罢,他匆匆告退,身影很快消失在宫门之外。

孟弋卿静立原地,目送其背影渐行渐远。

这时,皇上身旁的大太监悄无声息地移至他身旁,“疾风将军,陛下请您进去商谈要事。”

孟弋卿再次进入大殿。

皇上翻看着今日的奏折,头未抬道:“朕若是没记错的话,先皇赏赐给郡主的那玉笛,不是被郡主转赠给你了?怎么昨儿还会发生忠勇侯夫人将其摔碎的事儿?”

孟弋卿深知此事难以对皇上有所隐瞒,遂坦然相告:“皇兄记忆无错,那玉笛确实在臣弟手上。”

“自阿姐怀有身孕以来,记性便大不如前,诸多琐事皆已忘却,就连这玉笛之事,亦是如此,然而,话已出口,覆水难收,人亦已无辜受囚,我等也只能硬着头皮,将这出戏继续唱下去了。”

皇上闻言,轻轻抬起眼帘,淡淡地扫视了孟弋卿一眼,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:“你们这是打算将错就错,合理坑骗忠勇侯府的银子?”

孟弋卿闻言,轻摇头,“银两之事,他日自会以另一种形式归还。难道皇兄就不好奇,这满城风雨的传言,究竟是空穴来风,还是确有其事?”

“皇兄起初还疑虑,那传言不过是忠勇侯夫妇二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码。如今,不正是一个绝佳的验证时机吗?”

“倘若此事属实,那二人断不会轻易离散;而万一传言非虚,也正好能印证多年前,阮长轲和沈靖安并没有狼狈为奸。”

“不然沈靖安是不会轻易给阮氏休书的。”

皇上眼神深邃,翻阅奏章的动作微微一顿,显然对此事亦颇为上心。

孟弋卿续道:“皇兄心中一直有个疑团,觉得阮清徽与沈靖安二人中,或许有人为求军功,不慎泄露了我军的行军路线,致使众多将士无辜牺牲。若他们能彻底分开,或许能还其中一人清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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