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抱歉宝子们，我可能是八点多时喝了一杯芒果爽过敏了，现在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发烫，但是真摸起来又不烫，皮肤有一点瘙痒，脑子晕乎乎的不能思考，还特别困想睡觉，之前吃芒果不这样的，可能是芒果爽里芒果丁的皮没削干净被我嚼到了，就过敏了。

所以今天晚上更新不了了，大家不用担心，我除了小时候吃了一次芒果肿脸外，之后从来不过敏，现在也感觉过敏情况不严重，我先睡一觉，明天起来应该就好了，会把这章补到四千字，大家明天下午来看就好啦。

“凌老师，您要和我说什么呢？”

暮千雪看向明显态度热络的凌筠霄，她的眼里带着明亮欣赏的光。

在场的第三人已经被支走，凌筠霄也就不卖关子了，心中像是有浪潮在涌动，她只能尽量平静。

“如果我没想错的话，暮同学是不是自学成才？”

一语既出，便足够惊人，要是欧景在这里，估计她要大声嗤笑，什么应昌学院最厉害的阵法师，看来不过空有虚名。

像暮千雪这样对阵法的掌握，说她是没有老师带自己学出来的？开玩笑呢？如果凌筠霄说得是真的，那全世界大部分的阵法师就可以收拾收拾包裹组队去跳崖了。

人比人气死人，天赋有的时候就是不讲道理的。

凌筠霄自己心里也发虚，但是她相信自己三百多年教师的经验，哪怕暮千雪绘阵的工具一应俱全无不精良，看起来格外像是名门大户出身的弟子，可凌筠霄看她，就觉得暮千雪绘阵的过程中，没有一点被规训的做法，反而是浑然天成的野路子。

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，但是就是哪里都不对劲。

凌筠霄看似温和，实际上眼神一点都不从暮千雪身上放下，她看着暮千雪的从平静到一丝惊讶。

“是我绘制阵法时，哪里做的不够规范吗？”

哪怕早有预料，可这句代表承认的话语，还是像春雷一般，炸在凌筠霄脑海里。

她的猜想，居然是真的！

暮千雪这样的年龄，对阵法掌握这样高的水准，居然还真的是自学成才！

就算是自己提出了这一点，凌筠霄听到话时，也觉得荒谬，她看着暮千雪，愣神了几秒钟，才找回自己的思绪。

“不是不规范，是太规范了。”

拥有师传的阵法师，在早期绘制阵法时，是没有自己的风格的，只是单纯的背诵阵法相关知识，仿制老师的手法，画着重复的阵法。

在凌筠霄眼中，阵法师的早期，指的是成为四阶以前的阶段，这个阶段的阵法师，凌筠霄认为他们通通只能被叫做阵法匠，还配不上阵法师的称谓。

想要从单纯的复制老师的阵法这一阶段走出来，就需要阵法师对阵法有自己的思考和理解，而能达到这个水平的阵法师，基本都要五阶即以上了。

一般来说，像暮千雪这个等级，只要有老师，无论再有天赋，多少都会收到老师的影响，会在绘制阵法时，出现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多余的动作。

而在暮千雪身上，这些多余的动作一概全无，她绘制阵法的过程，就是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的最优解，身上没有一点别人的影子。

这是很不正常的，凌筠霄自认为在阵法上有些见地，但是她学习阵法几百年来，都不能做到像暮千雪这样犹如本能般绘阵，师传的痕迹在七阶阵法时身上依旧明显。

于是，在看到暮千雪绘阵时，凌筠霄就有一种直觉。

这个孩子，要么是老师一点也不管，要么就是自学成才。

第一种猜测完全可能，没有老师会在收了一个才华犹如恒星爆炸一样的弟子后，完全不教导一点绘阵手法的。

当过老师的都知道，教一点就通的学生是最有成就感的，面对暮千雪这样天才的学生，谁能忍的住？

凌筠霄自认为忍不了，如果暮千雪是她学生，她恨不得一天到晚把暮千雪放在眼珠里带着，别说把自己所有的绘制阵法技巧教出去了，就是暮千雪想摘星星做阵石，她也会为了弟子尝试一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