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晨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浩瀚无垠的宇宙之中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和微不足道。

在这股气势下，他的灵魂都在剧烈颤抖，仿佛要从身体中被震出。

他的身体也几乎无法站稳，双腿微微发软，膝盖不自觉地弯曲，似乎随时都会跪地。

但奇怪的是，这气势却又不伤他分毫，仿佛是鸿钧老祖在故意展示自己的实力，同时又在暗中保护着他，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叶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。

他的头发被气势吹得根根直立，皮肤上传来如刀割般的刺痛，却始终强撑着不肯低头。

片刻后，鸿钧收敛了气息，莲台之上的他恢复了平静，仿佛刚才那股毁天灭地的气势从未出现过。

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叶晨，眼神中带着询问和期待，开口问道：“如何？这等伟力你可想要？”

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，仿佛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答案。

莲台上的他微微前倾，袖口滑落，露出手腕上缠绕的天道锁链虚影，若隐若现。

叶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，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向往，那光芒如同饿狼看到猎物一般炽热。

他咽了咽口水，喉咙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紫霄宫中格外清晰。

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：“不愧为道祖，此等伟力，乃是众生所求。”

“所说不想，那便太过于虚伪了。”

他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，毫不掩饰自己对力量的渴望。

“若能拥有这般力量，我便能更好地守护截教，改变那既定的命运。”

“让截教不再受量劫的威胁，让万千同门都能平安修行。”
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憧憬，仿佛已经看到了截教繁荣昌盛的未来。

他向前迈出一步，双手微微抬起，仿佛想要伸手抓住那股伟力，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颤。

面对他的真诚，鸿钧老祖欣喜不已。

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，笑声在这空间中回荡，充满了愉悦和畅快，震得紫霄宫的穹顶都微微颤动，青玉宫灯也随之摇晃，仿佛随时都会掉落。

“哈哈，好！你能有这样的想法，老祖我很是欢喜。”

鸿钧的脸上洋溢着笑容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，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，显得格外和蔼。

“不过，拥有这等伟力，却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。”

说罢，他的眼眸中不自然地闪过一丝无奈，笑容也渐渐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沉重，那神情仿佛背负着无尽的痛苦和枷锁，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。

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莲台，节奏紊乱，透露出内心的纠结。

叶晨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玄妙的信息，心中微微一动，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
他端起面前的灵茶，茶杯上刻画的古老图案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。

他一饮而尽，茶盏中残留的灵力在他体内流转，让他精神一振，原本有些疲惫的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。

茶水下肚，一股暖意从丹田升起，驱散了几分威压带来的寒意。

他放下茶盏，目光紧紧盯着鸿钧老祖，悠悠开口：“自由？”

他的声音有些低沉，带着一丝疑惑和期待，眼神中充满了探究，想要从对方的反应中得到答案。

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，等待着鸿钧老祖的回答。

手指在茶盏边缘轻轻摩挲，留下一圈湿润的痕迹。

这两个字，如同一把重锤，彻底触动了鸿钧老祖的心魂。
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悔恨，仿佛回忆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
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莲台的边缘，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，青筋暴起，仿佛要将莲台捏碎。

自从在神魔大战中灭掉魔祖之后，他以身合道，成为圣人。

从那一刻起，他便失去了自由，失去了原有的自我。

长久的岁月以来，他在感悟道的时候，还触及到了一些禁忌。

那是天道对于他的阻碍，让他无法去解开那部分的内容。

因为天道的存在，限制了他更进一步探索的机会。

从那一刻起，他便后悔了，悔恨自己当初为何不再坚持一番，也许还有其他的道路。

可已经入了天道的他，却也知晓，自己想要脱离，几乎不可能实现。

他的身体微微颤抖，道袍上的符文开始黯淡，玄黄之气也变得紊乱。

鸿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，笑容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