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多谢妹妹妹夫的祝贺了,喜房里外人不便久留,我就不留二位了。”
萧长风听到柳月茹咬字极重的“外人”二字,一脸受伤,就那么痴迷的用目光描摹眼前人的身形,浑然不管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就在一边。
“我家世子妃要去更衣了,还请七皇子移步前院。”
小莲被萧长风的眼神恶心坏了,生怕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搞出什么事儿来,双臂一展将柳月茹挡在身后,眼含怒意的对上萧长风夫妇,催促他们离开。
被小莲这么针对,萧长风也不生气,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轻放在一旁的桌上。
“此玉是父皇几年前赏赐的原石所雕,送你把玩,就当……就当给你的新婚贺礼吧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,也不想听柳月茹是要拒绝还是道谢,柳思思看了眼离开的男人,又看了眼那玉佩,嘴唇好似都要咬出血来。
这玉佩之前一直见他贴身带着,如今居然用来送给柳月茹,是当她死了吗?!
柳月茹也不想听柳思思在这儿发疯,上前一步抓起玉佩就往她手里塞。
“妹夫喝多了脑子犯糊涂,这玉佩妹妹收好了,要是弄坏了我可担不起。”
“哼!你以为你被封公主又如何,如今瞧不上他,今后你自会知道他的好!”
说完也不看柳月茹是何表情,就攥着玉佩追了出去。
有病吧?!
主仆俩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七皇子夫妇,脸上明明白白的一致鄙夷。
文帝喝了不少的酒,眼看着就要发酒疯了,云麓才半哄半劝的将人送上了马车带回了宫。
文帝在时还热闹和谐的喜宴,自他走后就陷入了难言的尴尬,皇子们率先离席告辞,其他的人也就识趣的不再多留了。
一晚上不停被灌酒的陆清恒眼神依旧清明,与陆擎一道将宾客都送走后,才大踏步的返回自己的院落。
在小莲的伺候下泡澡解乏差点在盥室直接睡过去的柳月茹,半睡半醒的吃了点鸡丝面以后,已经迫不及待的抱着被子滚到里侧睡大觉去了。
陆清恒一进来就看到小莲在冲自己尴尬的笑,瞥了眼放下的床帐什么也没说,直接转身进了盥室把自己洗了个干净。
明明还没到盛夏,但柳月茹只觉得自己身处一片炎热的大沙漠里,又热又渴又呼吸困难。
艰难的睁开眼,透过床帐的昏暗烛火,勉强让自己看清了眼前放大的俊脸。
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刚想问候一句这是喝了多少,这么重的酒味,熏的自己都有些晕乎乎了,结果开口说了一个字,就被人大肆进攻。
本来就觉得呼吸困难,陆清恒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,暴风骤雨一样的吻落下来,柳月茹只觉得自己要真的窒息了。
虽然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,但真到了这一天,还是免不了紧张的。
没想到陆清恒这么凶猛的又啃又咬到最后,只紧紧将自己搂在怀里,顺着背一下又一下的抚摸,丝毫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。
“你……”
“今日你辛苦了,早些睡吧,我们来日方长,我不是很急,不过你要是想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想你个大头鬼,睡觉!”
拉过被子蒙住羞红的耳朵和脖颈,赌气似的背对着陆清恒就睡。
感受着身后人胸膛因为闷声笑而起的震动,柳月茹还想骂两句可实在扛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困意,就又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