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漂浮在半空的‘战神戟’眼眸微眯。

露出了忌惮与警惕的神色。

下1瞬，1道极其稀薄的残影自其内飘出。

跃于其上。

看着其的模样，齐凡不由得1怔。

竟然与自己先前恍惚间看到的‘战神’别无2样！

而且，与自己，长得也1模1样！

心中突兀的想到，‘这真的是我的上1世？’

体内的冥刃与苍刃也在这1刻陷入了茫然当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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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知着两个同样的‘主人’。

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
就在这时。

那残影突然看着齐凡笑了笑。

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
空气突然安静。

齐凡失神的望着‘他’。

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‘他’说的你终于来了。

数息之后。

齐凡满是复杂的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知道我会来？”

“你是谁？”

“我又是谁？”

“你，或者说你们，到底在下1盘什么棋！”

从天风玄元开始，这个念头便出现过1次。

但却下意识的被遗忘。

很少，很少，很少被提及。

而如今，齐凡终于吼了出来。

莫名的感觉到了1阵轻松。

整个人也缓缓安静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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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残魂闻言却并没有什么波动。

只是依然静静的看着齐凡。

面带微笑。

不急不缓的说道：“你就是我，我就是你。”

“可你不是我，我也不是你。”

听着这模棱两可，却有互相矛盾的话。

齐凡微微有些愣神。

脱口而出的问道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残魂缓缓收起了笑容。

有些凝重，或者说有些复杂的看着齐凡。

身

“如果你成功踏过了仙道尽头或者人道的‘祖境’。”

“那么你1切都会知晓。”

“如果你失败了，那知不知道，又有何用？”

“徒增悲伤而已。”

齐凡闻言露出了讥讽的笑脸。

也是，自嘲的笑声。

“呵，踏过仙道尽头，踏过‘祖境’？”

“我连达到圣人，达到祖境的路都没有。”

“谈何踏过？”

“又如何去知晓你们这些棋手的手段！”

说，

听的这般暗藏不甘怨怒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