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河闻言,把画轴往箱底一塞:
&34;光绪年的破布还能糊窗户,这东西最好留着!万一以后值钱了也能卖不少钱!”
柱子闻言不信道:
“就这?还能值钱?”
陈大河闻言挑了挑眉:
“咱俩打个赌,就这烟锅子和画要是保存好了,二十年后,2000年那会,这俩能给咱带来一笔大收入你信不信!”
柱子闻言一愣,旋即笑道:
“扯犊子呢,现在这玩意不值钱以后就值钱了?”
陈大河摇了摇头懒得搭理这家伙,值不值钱自己一个未来人还不知道?
最后捧出鎏金佛像时,陈大河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。
三十三厘米的密宗佛像通体錾刻梵文,莲花座底赫然烙着&34;大明永乐年施&34;的款识。
柱子瞅着这佛像惊呼道:
&34;我滴个老天爷啊!这鎏金佛才实在!融了金水打戒指!&34;
陈大河听到这话白眼一翻:
&34;缺心眼嘛!这他娘的鎏金层还没蚊子腿厚!&34;
说着,直接翻转莲花座给柱子看:
&34;瞅见没?这佛像就是铜胎包层金箔,你就是熔也熔不出二钱金子!&34;
柱子顿时泄了气:
&34;白瞎这么大块头!&34;
陈大河把佛像放回箱子拍了拍手上的灰:
&34;捐给观音庙能积德。再不济留着镇宅,过二十年兴许能换间县城的筒子楼。&34;
说完,陈大河蹲下身把银元重新码进箱子里:
&34;十二摞鹰洋换自行车,官银锭存信用社吃利息,金镯子&34;
说到这,陈大河突然压低嗓门:
&34;得去黑市出手。&34;
柱子一听,踢了踢佛像:
&34;那这破佛像?”
陈大河一把捞过佛像擦了擦:
&34;你轻点,这玩意值钱着呢!先搁家里摆着,等以后改革……咳咳……放个十来年再出手!&34;
柱子闻言撇了撇嘴:
“一个贴金的佛像有啥质值钱的!”
说完,
柱子话锋一转:
“你说咱这趟能搞到多少钱?”
陈大河闻言从怀里摸出纸笔:
&34;我来给你算笔明白账!”
【五十两官银锭,2枚,元一枚】
【墨西哥鹰洋 ,120枚 ,1440元】
【足金缠丝镯 ,4只 ,元】
柱子盯着纸上的数字,狠狠掐了把大腿:
&34;卧槽卧槽!卧槽,这够买多少头老母猪?&34;
陈大河闻言白眼一翻:
“瞧你出息的,尽惦记母猪了!”
&34;这钱啊!能买下整个公社的养猪场!”
说着,
陈大河和上鎏金箱盖继续道:
“知道农机厂赵厂长月薪多少?八十九块五!这箱子里的物件——&34;
话到这,陈大河比划了个六:
&34;够他挣六百三十八年!&34;
暗河寒风卷着冰碴扑进来,却浇不灭柱子眼里的火。
柱子激动的把狗皮帽摔在冰面上:
&34;还倒腾啥熊胆!咱这就回屯子,买他十台拖拉机,等你跟梅花那娘们离了婚,咱们就开着突突突给你去找个好姑娘提亲!&34;
陈大河听到这话笑道:
“都是以后的事,现在咱俩想想法子出去,到黑市把能处理的都处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