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锋切入,
鲜血飞溅,
野猪发出一声惨叫,
受了伤的野猪在雪地上跟疯了似的挣扎,
四蹄子乱蹬,
雪花儿飞得到处都是。
前腿挨了一枪,
后腿又挨了一刀,
可这家伙还有俩腿儿能蹬,
劲依旧大得吓人。
野猪疼得啥也不顾了,
转头冲着陈大河张嘴就咬。
陈大河让野猪这一猛子吓得心里一紧,
这时候不能退,
这时候怂了,
那就是找死。
陈大河狼狈地躲闪着野猪的嘴,
身上的衣裳让血和泥给糊得看不出个颜色,
脸上也都是野猪的血点子。
陈大河就这么贴着野猪,
肩膀死死顶着野猪的下巴,
就怕它一口咬下来。
两腿儿拼命蹬着地,
想把这野猪的劲儿给压下去。
陈大河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跟一座山较劲,
喘口气儿都疼得要命,
累得够呛。
800斤啊,
800斤的大独猪啊,
自己也才一百三十多斤。
他娘的这时候千万不能泄劲儿,
不赢就是死。
野猪的吼声儿震天响,
陈大河的汗水和着雪水,
吧嗒吧嗒往地上掉。
“老东西,你他娘的在那儿傻站着干哈呢?”
“赶紧过来搭把手按住啊!妈了个巴子的,老子快按不住这玩意儿了!”
老头儿闻言一愣神儿,
随即伸手从箭袋里抽出一支箭,
拉弓瞄准那挣扎得跟疯了一样的野猪:
“你他娘的能不能按稳当了?别让这玩意儿瞎扑腾,老子正对着它心窝子呢,一箭下去准保让它消停。”
陈大河一听这话气得脸都青了:
“瞄你娘个腿儿呢!这畜生跟他妈疯了一样,老子都快被它折腾散架了,你他娘的还想射箭?!”
陈大河一边拼了老命按着野猪,一边继续破口大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