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野猪的粑粑,
没有翻动的土壤,
甚至连一根被折断的树枝都没有。
“妈了个巴子的,这里没有野猪的踪迹啊。系统也不会平白无故报任务啊,那那头畜生能跑哪去了?”
说着,
陈大河抹了一把脸上的霜,
四周又扫视了一圈,
试图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线索。
四周除了白就是白,
啥也没有。
“难不成是被什么动静吓跑了?得嘞,不管咋说不能在这干站着,得找找看。”
说完,
陈大河跺了跺脚,
野猪这东西,
肯定会找水源喝水。
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顺着水源方向去找。
拢了拢身上的军大衣,
陈大河一脚深一脚浅地朝着那些地势低洼的地方蹭去,
雪地在脚下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。
手里紧紧攥着手枪,
时不时地停下来四下里张望张望,
就怕一不小心跟那800斤的大野猪来个照面。
“这鬼天气,啥都给捂得严严实实,大冬天跑出来打野,真是活受罪。”
靠在一棵树边歇了歇脚,
陈大河摸出最后一根阿尔巴尼亚香烟,
掏出煤油打火机顿了顿,
塞进兜里重新拿出洋火划拉一根点燃香烟,
深吸一口吐出,
看着烟雾在寒风里快速消散,
陈大河缩了缩脖子:
“要不是为了那只金贵的海东青,谁他娘的愿意在这冰天雪地里头遭这个罪。”
说完,
嘬了一口哈出一口白气继续抱怨着:
“都说东北的雪林子里宝贝多,可这宝贝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捡着的。”
“冻得跟孙子似的,还得跟这些个畜生斗智斗勇。”
话音刚落,
陈大河随手把烟头儿一丢,
瞧着那烟头儿落在雪地上滋啦一声灭掉。
直起了腰,
就近瞅了瞅。
斜坡下头,
一串印子猛地钻进了眼角。
雪虽说盖了一层,
但对陈大河来说这都不是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