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!
这老逼登挺能装啊,
两毛八一包的飞马,
挺会享受啊。
接着,
就见梅花爹拿出一个老式的煤油打火机,
滋啦一声打着了火,
引燃了烟头,
嘬了一口,
烟圈缓缓吐出后才开了口:
“那啥,这事儿我得回去好好寻思寻思。”
“毕竟也不是个小决定,不能就这么草率。我们都先冷静冷静,过两天咱们再商量。”
话音刚落,
梅花爹起身就要往外走,
陈大河一看这架势,
乐了,
妈了个巴子的,
这老逼登是想用缓兵之计啊,
不想离就直说嘛。
陈大河还真不怕梅花爹拖着不离,
大不了就法院见,
真到了那一步,
自己也不带怂的,
赵明艳就是自己的人脉,
人家一家子在县里各个单位都有交情,
原身跟赵明艳那点暧昧多少还是好使的。
自己还就不信了,
这婚就离不成。
打定主意的陈大河,
瞅着梅花一家正要跨过门槛儿,
提高了嗓门喊道:
“跟老子玩这套是吧?告诉你们,老子明天就去县里的法院起诉离婚,管你们答不答应,老子这婚离定了。”
梅花爹一听这话,
脚下一顿,
回头一瞪眼:
“你有能耐你就去法院告去,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!”
“呵,口气不小,还离定了,你以为法院是你家开的,想咋整就咋整啊?”
梅花爹一边说着,
一边挥了挥手:
“回家!老子就在家等着看你陈大河能整出个啥花样!”
“操!瞧把他给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