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向后一蹦,
钉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。
瞅着熊瞎子貌似就是换个睡姿翻个身,
再没别的动静,
俩人才算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给咽了回去。
陈大河轻轻吁了口气,
瞅着熊瞎子露出的肚皮,
心里又开始犯难了。
如果在心口那打一枪,
保准立马就能要了它的命,
命是要了,
皮子却毁了。
皮子中间有个枪眼儿,
哪个收皮子的不得压价?
万一手一抖,
位置一偏,
762的子弹在胸腔里再搞出个空腔效应,
把熊胆给祸祸了,
又少赚了好几十块。
这买卖不划算啊。
陈大河越想越急。
这熊瞎子虽说睡着,
可保不齐啥时候就醒了,
到时候再想动手,
那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。
陈大河心里跟有个小鼓似的,
敲得咚咚响,
急得陈大河直挠头。
陈大河举起了枪又放下,
放了又举。
最后心一横,
牙一咬。
要么离近了打耳朵直接爆头,
要么就绕到屁股后下手来个爆菊,
总之得避开要害,
还不能伤了皮子。
柱子瞅着陈大河愣在那半天没动静,
心里那个急,
可又不敢催。
嘴张了半天又合上,
又张了张,
最终也没敢放出半个屁。
终于,
陈大河动了,
这一动,
柱子的心差点儿从嗓子眼儿蹦出来:
“你干哈啊!”
陈大河闻言脚步一顿,
低声回了一句:
“嘘!爆熊头!”
柱子一听,
张大了嘴巴,
还没来得及说话,
陈大河又往前挪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