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!
咱是真的没摸过猎枪打过猎。
陈大河望着远处的山连山犯了难。
自己想象的打猎是电视剧里的那样,
嗖!
一箭射个正着。
可现实哪有那么简单?
进了山,
你得找兔子吧?
自己连兔子的习性是啥都不清楚。
上哪去找?
山里的道自己也不熟,
万一走岔了道,迷了路可咋整?
再说这大冬天的。
兔子都躲得老深。
哪那么容易就能逮着?
陈大河长叹一声,
心里头的无奈啊,
就像是这冬天的西北风,吹得人心凉透透的。
“大河啊,你这是干哈去?”
正犯愁呢,陈大河耳边猛地响起一个声音。
陈大河一回头,
瞅见隔壁院的门缝里钻出一个中年妇女的脑瓜子。
那模样,那神态,
陈大河心里头一合计,
这不是柳婶子么。
她家那口子跟自己是一个老祖宗下来的,
自己得管他叫声堂叔。
柳婶子见陈大河愣神,撇了撇嘴:
“你家那口子又跟你拌嘴了吧?”
“你说你这媳妇也真是的,不让人省心。”
“你好吃好喝地供着她,她还想咋地?”
“你爹娘走得早,家里就你这么一个儿子。”
“没有公婆供养,也没有妯娌矛盾。”
“家里那点地不都是你们自个说了算?”
“可她倒好,成天挑三拣四的,不是嫌这个就是嫌那个。”
“她也不想想,十里八乡谁能找到你家这么舒坦的人家。”
小两口把日子过好了多好,非得跟个斗鸡似的,闹得鸡飞狗跳。”
“得了得了,柳婶子,您就别数落了,我知道您也是为我好。”
陈大河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心里却也知道柳婶子的话虽然直,
但也是实情。
原身爹娘去世得早,
留他一个人在这世上打拼,
家里虽有几亩薄田,
但年年收成有限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