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支箭已经搭上弓弦,
用力拉满了弓,
箭矢脱弦而出,
直奔野猪而去。
陈大河紧张的盯着箭矢的轨迹,
却不曾想,
这一箭却擦着野猪的耳朵飞了过去,
打偏了。
“妈了个巴子的,都是你小子在那儿哔哔,影响老子发挥了!”
陈大河一听这话,火气蹭的上来:
“你他娘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,能射得准才他妈有鬼了!”
“别把锅甩我头上,自己靶子都没打好,少他娘的瞎咧咧!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
火药味儿十足,
野猪才不管俩人的骂战,
800斤的大块头,
在雪地里跑起来,
劲儿大得跟推土机似的。
陈大河眼看着还有三十米,
那野猪跑得是越来越欢实,
一身腱子肉在毛皮下窜来窜去。
那对儿獠牙亮锃锃的,
跟俩冰锥子似的,
直愣愣地朝着这边戳过来。
陈大河眼睛一眯,
雪地已经被野猪踩得稀巴烂,
蹄子一蹬一陷,再一拔,
带起来的雪沫子乱飞,
把个白茫茫的雪地弄得跟花瓜一样。
陈大河甚至能听见野猪跑起来那肺子跟风箱似的呼哧声,
那动静儿,
听着就让人心惊胆战。
这畜生的每一次冲锋,
都带着能把人掀个跟头的劲儿,
眼瞅着距离越来越近,
老头还在弯弓瞄着,
实在搞不懂这老登在干啥。
陈大河急了,扯着脖子就喊:
“你他娘赶紧的啊,就一次机会,一箭射不中,你他娘的就得给我撒丫子跑,别真让这野猪给拱个稀巴烂!”
老头子手上有点儿抖,嘴上那是绝对不认怂,
嘴角一撇,牛逼轰轰回了一句:
“一箭?”
“老子这一箭出去,保管要了这畜生的狗命!
“它就是跑得再欢实,也挡不住老子这稳准狠的一箭!”
说着,
老头子吧嗒了一下嘴,
眼睛里闪过一丝狼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