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闻言讪笑一声,
赶忙蹭到了熊瞎子屁股那边,
陈大河清了清嗓子,
嘿咻一声喊出了号子:
“一二三,使劲儿翻!”
口号落下,
大几百斤的熊瞎子腹部朝上的翻了个身,
陈大河吸了一口气,
拿起猎刀,
在熊瞎子腹部轻轻划开一个小口,
顺着毛发的方向,
小心翼翼地将刀片子切入皮肤。
“这刀子可得使稳了,既要小心别切得太深伤着内脏,又要保证皮肉能分家,不能毁了熊皮。”
柱子听着陈大河的念叨,
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,
只见陈大河一手握刀,
一手扯着熊皮,
一点一点地将皮子剥离。
“带刀了吗?”
柱子闻言赶忙从背后掏出一把柴刀:
“带了带了,咋了?”
陈大河瞅了一眼柱子手里的柴刀,
那刀子看起来用了有些年头,
刀柄是粗糙的木制,
磨得油光发黑,
刀身宽厚略有弧度,
刀刃看着就比较钝,
这把柴刀砍树劈柴倒是合适,
可要干这细活儿,
怕是不太够使。
挠了挠头,
陈大河指了指皮下与肉连接的筋膜:
“瞅见这些没?等会儿我割皮,你刮筋。”
“手稳点儿,别抖,别把皮子弄破了!”
柱子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,
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熊皮下的脂肪和筋络。
一刀划,
一刀刮,
腊月寒冬的天儿外头能把人冻成冰棍,
可洞里的陈大河脑门子上却出了一层细汗,
压根顾不上擦,
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,
稍有不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