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人守着婚姻遵从忠诚都觉得是理所当然,可如果本身就没什么三观道德,还安分守己的只有老婆孩子,这就让人大跌眼镜了。
几年过去,本以为浪子终于收心了,没成想现在又离婚了,原本不抱希望的人心思也开始日渐活泛,毕竟就那一个女的都没换点新花样,他肯定也憋的够呛吧。
如果想换换口味,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乐意陪着他放纵一回。
小秘书抱着托盘,关上办公室的门贴身站在门口,想着刚才在里面时李顽那个拒人于千里的表情,说实话,有点失望和落寞。
小秘书打着工作的旗号骨子里是想钓凯子,好几个月了,眼下一点进展都没有,真着急。
……
是心急了,李顽不见得看不出来。
其实刚才有那么一瞬,他都想把她按在办公桌前直接办了。
他是饿了,而且饿得很。
从霍满月提离婚开始,基本就没让李顽进过身,他又是个重欲的,以前感情好的时候,即使再忙一天至少也得弄上两回。
要是出差个把个月,再回来见到霍满月,会直接关窗锁门,把儿子扔到霍满月她姐家,摒除外界一切干扰,全心全力只干这一件事。
避孕套和床单费了不少,昏天黑地,死去活来。
那种荒唐无边的日子现在李顽也甚是怀念。
他外表人模狗样,实际根本就没多大定力,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见霍满月第一面就和她睡了,还不是他管不住自己,见色起意,而她长得又对他的味儿。
如今都半年没碰女人了,刚才小秘书在他眼前晃了那么一晃,他是真动了顺势而为把人拿下的心思。
差一点,就差那么一点。
最后刹住了车的理由也很简单,他是想到了霍满月。
有一次他喝醉了回去,稀里糊涂不知道在哪蹭上了口红,他不知道,闭着眼迷迷糊糊等着霍满月给他端蜂蜜水。
结婚初期霍满月还能和他装贤惠,他也不拆穿,心安理得接受她的伺候,恍惚的一睁眼,就看见霍满月拿着一把剪刀,对着他那里正要做出咔嚓的动作。
李顽的酒一下子醒了,天杀的,直接原地跳起来,破口大骂:“你有病啊!”
“李顽,你在外面亲了哪个娘们儿,你怎么不去死!”
一个口红印足吵了大半个月,解释了无数次,最后霍满月才勉强相信,不过她还是骑在李顽身上,那把差点把他咔嚓的剪刀就摆在他俩的床头。
她一点没客气的啪啪拍着他的脸说:“你只能是我的,除非我不要你了,否则要是让我知道你和别人睡了,我会用我的余生时间,找到你,弄死你!”
就霍满月这个虎劲儿,李顽也相信她干得出来。
后来只要他有点不专心的苗头,霍满月就掐着他的脖子,对他重复一遍,光她自己说还不行,她还逼着他复述。
“你和别的女的睡了,我会怎么样?”她问。
“用余生时间,找到我,杀了我。”
“嗯,还有呢?”
“五马分尸。”
不过现在都离婚了,霍满月这警告肯定也不做数了,她自己都出去乱玩。
但李顽可能潜意识里就是有了肌肉记忆,他心里有冲动,但是行动上迟疑,想到霍满月那张嚣张跋扈的脸,他就好笑又生气。
算了,也不差这一时。
兔子还不吃窝边草,他要重闯风月场,也不必找身边的小姑娘下手,到时候再哭哭啼啼的甩不掉,更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