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可惜啊，神女有意，襄王无情，我爸妈一直说，搞不好晚舟哥就是个深柜，还让我盯着点，他是不是和徐策有一腿。”

楼藏月刚要喝豆浆，差点一口喷出来。

凌晚舟和徐策？这是什么组合？

看到她这样，凌曦哈哈大笑。

“是吧是吧？你也觉得无语吧？人家徐策有女朋友，今年差不多就要结婚了！”

“我回去就和我爸妈说，凌晚舟他早就……”

凌曦忽然住了口，然后对着楼藏月身后嘿嘿一笑。

“晚舟哥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吃饭。”凌晚舟自顾自坐在她旁边的位置，脸上没有一点表情。

空气瞬间沉默。

凌晚舟带着强大的压迫感，楼藏月手脚都有点不知道怎么放了。

服务生原本还想过来点餐，见状也不敢走过来。

过了一会楼藏月才开口，“凌总，你想吃点什么？”

“随便。”

“那和我的一样？”

“可以。”

依旧的惜字如金，楼藏月心里叹了口气。

好像昨天晚上说了那么多话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服务生又上了一份早餐，凌晚舟只喝了一口粥，眉头就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

楼藏月敏锐察觉到他的不对劲。

她又看了看碗里的海鲜粥，然后叫来了服务生。

“麻烦再做一碗不放姜的，谢谢。”

闻言凌晚舟抬起眼睛看向她。

她发现了。

凌曦抿唇，赶紧掩去眼里的幸灾乐祸。

要说这俩人没什么感情，那才是扯淡。

不过以楼藏月的脾气，有谢思怡在，八成是不可能和凌晚舟再有什么交集了。

一想到楼藏月的离婚官司，凌曦也觉得头疼。

这个白行简为什么就不能赶紧离婚呢？

就算他同意，那还有一个月的冷静期。

要是他不同意，那两三年能离婚都算是快的了。

她忽然站起身，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
饭桌上就剩下凌晚舟和楼藏月，俩人更尴尬了。

服务生端来了一碗没有放姜的粥，凌晚舟轻声说了句谢谢。

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。

空气再次寂静下来，楼藏月舔了舔嘴唇，率先打破了尴尬。

“凌总，你现在可以出院了吗？”

凌晚舟一只胳膊还打着石膏，看起来其实有些可怜。

凌晚舟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
“医生建议我住院，不过医院有点吵。”

吵？

楼藏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

还不等凌晚舟开口，凌曦就匆匆跑了回来。

“章玥自杀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楼藏月瞪大了眼睛。

凌曦慌忙拿出手机，“就十几分钟前，在白家医院。”

“晚舟哥，你从医院过来不知道这事吗？”

“知道。”凌晚舟自顾自地喝着粥。

“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