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意外的话,接下来陈凡即将面临的便是与郝瘸子等犯罪团伙一样的黑恶势力罪。
郝瘸子等犯罪团伙中,判的最亲的人也有三年以上。
而陈凡还多了一条畏罪潜逃,可以说是罪加一等,这样一来,一旦宣判,至少要判5年以上,罪有应得!
其实,重生归来杨承志本来对陈凡已经没有多大恨意了。
因为他与陈凡之间的纠葛,大部分都来自于李云凤那个女人。
如果不是李云凤怀了陈凡的孩子还想找他接盘,他上辈子也不可能过得那么凄惨。
而陈凡错就错在,杨承志不屑理会对方,对方却一再把杨承志当成敌人,不断的暗中使绊子找茬。
因此,陈凡能落得如今这种下场,完全是咎由自取。
陈凡落网之后,他的家人立刻得到了警方传来的消息。
陈凡的父母彻底慌了,一个个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。
他们本以为陈凡逃到了盛京悄咪咪的生活一段时间,等风头过了再悄无声息的回来,也就没事了。
毕竟,他们的儿子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无辜的。
因为对方并没有与郝瘸子产生直接的关系,只是跟郝瘸子手下的小弟关系要好而已。
对方在住院期间受到警方通缉,陈凡恰巧也在,就被认定成了黑恶势力团伙中的一员。
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,郝瘸子等犯罪团伙早已被抓捕归案,并且全部完成了宣判。
他们现在即便想要替儿子辩解,也根本无济于事了。
警方那边早已将他儿子列入了郝瘸子犯罪团伙的名单之中。
如果没有足够的证人以及充足的物证,是根本无法从这份名单中移除的。
“老头子,怎么办啊,你快说句话啊,难道就这样看着儿子被抓进去判个几年吗?如果那样,咱们儿子的工作肯定没了,后半辈子也就完了!”
市印刷厂家属楼中,陈凡的母亲刘艳秀对着自家老头子说道。
她眼圈通红,一把鼻涕一把泪,显然是刚刚哭过。
陈凡的父亲陈国涛也满脸愁容,叼着根烟一言不发。
“老头子,你快说句话啊,你平时最爱交朋好友,当了这么多年的厂长,你的那些人脉呢,现在是时候使出来了,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把儿子抽出来啊,不能让他就这样去坐牢,咱家可就儿子这一颗独苗,如果他进了监狱,我也不想活了,呜呜…”
刘艳秀哭着说道。
“哭哭哭就知道哭,他犯的这个罪名很大,你知不知道?今年是严打的年,很多领导家的子弟因为犯了错误都被关押起来了,你觉得我这点人脉有用吗,而且据我了解,你儿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
按道理来说,他在郝瘸子犯罪团伙中无关紧要,跑到盛京应该没人会理会他,过一段时间风头过了就没事了,可偏偏的,警方却像是对待主谋一样对待他,一直严格把控,暗中调取证据,硬生生的把他在盛京的藏身之所调查出来了,并且一举抓获,能够调动盛京那边的警方,这件事一看就不简单!你觉得我这点人脉有用吗?”
刘艳秀一听,脸上立刻浮现出绝望的神色,问道:“那该怎么办啊,难道咱们的儿子真的要坐牢了吗,我不甘心,我不甘心啊!
咱们儿子那么优秀,在报社工作,将来肯定前途一片光明,怎么就突然间坐了牢了呢?为什么会这样?”
陈国涛猛吸了一口烟说道:“目前看是没什么办法了,除非能得到搞他的那个大人物的谅解,才有可能被保释出来。”
“可对方一看就是冲着你儿子来的,哪有那么容易说动对方,唉,这都是命。”
“我早就提醒过你,平时不要那么惯孩子,你偏偏不听,这孩子就是被你惯坏的,依仗着我是印刷厂厂长,每天鼻孔朝天,怼天怼地的,在插队下乡的时候就得罪了不少人,不仅祸害人家姑娘不负责,还看不起大队里的人,这都是留下的祸根!”
听了陈国涛的话,刘艳秀一脸不服的说道:“那又怎么了,这说明咱们儿子长得帅,招姑娘喜欢。而且咱家啥条件啊,咱们儿子怎么可能娶那个农村姑娘进门呢?那姑娘怀孕了也不能全怪咱们儿子啊,她自己就没有原因吗?”
“而且你说咱们儿子得罪了不少乡下人,我倒不觉得有什么,那些乡下人懂什么,得罪了也就得罪了,他们还能掀起多大的浪花来?”
见刘艳秀如此愚昧的模样,陈国涛狠狠瞪了她一眼说道:“你还真是过几天好日子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,你难道忘了,你爸以前也是乡下人,我早就说过,千万别瞧不起乡下人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,我一直怀疑,你儿子这次被抓起来,主要就是得罪了一个乡下的小伙。”
刘艳秀有些惊讶的说道:“乡下小伙有这么大本事?我咋就不信呢。”
“你爱信不信,反正话我都说到这了,这小子能走到这一步,与你有直接的关系,我打电话问问吧,看看有没有人能帮得上忙。”
陈国涛懒得理会刘艳秀了,拿起电话分别给自己平时关系比较要好的朋友拨打了过去,试图寻求帮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