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意真服了,“你跑去哪里了?赶忙把钥匙给我送过来。”
李儒白告诉他地名。
许意沉默了一会儿,“我就一天没看到你,你他妈居然跑那么远……”李儒白不想听他说废话,就挂断了,立马联系了开锁公司,去给他开门。
阎薪火全听到了。
李儒白看她探究的眼神,让她转过身,不准看。
阎薪火不转,还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“那许意的车呢?”
李儒白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怒气冲天:“你他妈还知道他的名字了?!你是不是背着我……”
她不早就知道了?
无语,阎薪火真的无语,一把打断他,最后操着一点点耐心问:“那你的朋友的车呢?”
李儒白绝对不说,停错位置了被拘留了。多么好笑!一口气踩上油门,看到了雨天和晴天的跨越,狂飙了好几个小时,飞奔到一个不熟悉的,压根没有去过的城市,把分全扣了,最后还把车停错了。
和她老实交代,她会笑死他了的,只好装作一脸冷漠无情,启了启唇,和她说:“你管那么多干什么!”
阎薪火看他那么不自然,装冷漠也没有装好,蠢蠢的样子,觉得好笑,他不说她也知道。
“笑什么,不准笑。”
阎薪火不笑了,还是往前走,又被他拉住,他往前跨一步,他们两个人就变成并肩行走了。
李儒白再跨一步,步子比她大,这下又走在她前面了,梗着脖子直起背,这样就好像比她高贵。
阎薪火压根没注意,只是他又紧紧拽着她,她也得迈大步子,好几次没跟上。
李儒白在心里无耻的神气了一把。
阎薪火说: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李儒白回头,又不高兴了,恶狠狠的说:“你回谁的家?”
阎薪火说:“闺蜜家。”
李儒白冷笑:“你让我一个人?你居然让我一个人?哪有情人冷落金主的道理?你真是疯了!”
阎薪火说:“李总应该不喜欢住没有水晶吊灯,没有旋转楼梯的房子。”
李儒白说:“说了,我把水晶吊灯拆了!你没看见吗?”
阎薪火哦了一声,“那你那个喜欢水晶吊灯的白月光怎么办?”
李儒白愣了一下,“什么白月光?”
阎薪火说:“李总贵人多忘事,白月光的衣帽间,白月光的水晶吊灯……”
李儒白骂她:“他妈的你再说一个试试!还给我造谣,我那么有钱,就喜欢水晶吊灯,衣帽间那么大,我踏马自己用,不行?”
阎薪火又嗯了一声。
李儒白:“你嗯是什么意思?你还敢挑衅我?”
阎薪火烦他了,一把把手臂一甩,李儒白一时甩懵了,没抓住,阎薪火就转身,往后跑了一两步。又被他单手一抄,一把从背后抱住腰,提起来,双脚离地,她蹬一两下,就恼怒的说“嗯就是知道了的意思!”
被这样提着,她还有些羞赧,耳朵突然红红的。
解释清楚之后,她的羞涩似乎又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