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在胡说。”苏蕴气笑,软绵绵地捶了他一下。
“宁鸿朗那小子”周重云突然在她耳边道,“我派了人暗中护送,凉州那边也打点好了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难得认真,“那小子还算有骨气,没白费你这些年教导。”
苏蕴猛地抬头,却撞进他幽深如墨的眼里。
那里面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,像是醋海生波,又似怜惜不已。
她忽然明白过来,这莽夫是变着法子哄她呢。
“夫君”她软了声调,指尖抚上他眉骨疤痕。
“少来。”周重云突然咬住她指尖,眼底燃起暗火,“老子见不得你为旁人伤神。”
苏蕴鼻尖一酸,突然紧紧搂住他脖子,泪水浸透了他的衣领。
周重云浑身肌肉绷紧。
大掌顺着她脊背轻抚,却恶狠狠地命令:“不准哭,更不准为别的男人哭。”
他掐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,拇指重重碾过她唇瓣。
“老子的女人”犬齿叼住她耳垂磨了磨。
“这儿”大掌按在她心口,“和这儿”又滑到腿根,“都只能装我。”
苏蕴轻颤,被他突如其来的霸道惹得耳尖发烫。
这莽夫吃起醋来简直毫无道理,偏又让人心头泛软。
她眼波流转,故意道:“将军好大的威风,连人哭不哭都要管?”
“管定了。”周重云低笑一声,大手突然探入她衣襟。
隔着轻薄的衣料握住那抹柔软,“你全身上下哪处不是我的?嗯?”
拇指若有似无地擦过敏感处,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瞬间绷直的背脊。
车外突然传来小贩的吆喝声,苏蕴慌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。
周重云反而变本加厉地收紧掌心。
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:“怕什么?爷摸自己媳妇儿,天经地义。”
“你”苏蕴刚要嗔怪,却被他含住耳垂。
那处最是敏感,周重云再清楚不过。
温热的唇舌掠过耳后细嫩的肌肤,激得她指尖都微微发颤,早忘了方才为何伤怀。
马车恰在此时停下。
周重云直接扯了披风裹住她,打横抱起来就往府里冲。
苏蕴惊呼一声,慌忙搂住他脖子。
玄甲军们训练有素地背过身去,只是个个肩膀抖得厉害。
“周重云!放我下来!”苏蕴羞得往他怀里钻。
“晚了。”周重云踹开房门,反手就将她抵在屏风上。
官服玉扣“铮”地弹开,精悍身躯倾覆而下,灼热体温烫得她骨酥筋软。
他气息紊乱地去解她腰间丝绦。
嗓音暗哑得厉害:“今日必要让你记着往后心里眼里,都只能想着我一人”
苏蕴被他缠绵的吻搅得神思恍惚。
朦胧间听得罗帛轻裂之声。
周重云炽热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来,每一处肌理都绷得如铁石般坚硬。
他大掌掐着纤腰往怀里带。
薄唇厮磨着雪腻锁骨呢喃:“专心些要叫夫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