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你勾引男人了?不打自招了?”
邱翠珍:“”
民警被嚷嚷得脑仁生疼,见伤者还在地上躺着,便招呼同事,“马上送医院抢救。”
具体谁对谁错,得经过调查审问才知道。
“你们俩跟我们走。”民警扫了赵二鸣和邱翠珍一眼。
“民警同志,我脸都被打肿了,他们是不是得赔钱啊?”邱翠珍追上来问。
“谁打的?”
“他啊!”
“谁看见了?”
邱翠珍:“”
赵四鸣一瘸一拐地扑到担架前,哭咧咧地问,“妈,你咋样了,死没死啊?”
梁春梅怒火中烧,“滚!”
这个蠢货。
盼她死是吧。
“爸,你咋也上担架了?”赵四鸣看了眼躺在担架上‘半死不活’的老爹,直接无语了。
赵保田半眯着眼,小声骂了句,“滚远点!”
赵四鸣:“???”
谁把他爸打成这样的?
好像没人吧。
到了市医院,梁春梅伤情严重,直接被抬进急诊室。
赵保田嚷嚷着头疼屁股疼,也被送了进去。
四鸣被小混混打得够呛,一到医院就昏迷过去,眼下在重症病房处理伤口。
做为始作俑者的李海山和邱翠珍可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民警直接在走廊审问起来,“就是说,是你们俩找来混混,故意殴打赵四鸣的?”
李海山深谙自己不占理,忙把二舅搬出来,“同志,宋厂长你们认得吧,那是我舅。”
“现在严打,别说宋厂长了,就是宋徽宗来了,我们也不惯着。”民警一脸严肃。
李海山直接无语了。
这民警油盐不进,回头他得让二舅找所长单独谈谈。
赵二鸣愤愤道:“同志,那些地痞流氓还在外面逍遥法外呢,你们可得把他们捉拿归案啊。”
“这事不用你操心,来,在上面签字。”
很快,双方家人得到通知,都匆匆赶到医院。
赵一鸣听说爸妈和老四被打进了急诊室,当即抡起拳头要揍李海山。
“奶奶的,老子今天非整死你不可。”
一鸣长得壮实,个子也高,走道都带风。
李海山吓得双腿打颤,全身抖如筛糠,“同志同志,他要打人。”
“消停点。”民警推了老大一下,“再敢闹事,把你也拘起来。”
“同志,我爸妈和四弟不能白挨打啊,他们总得给个说法吧。”
李海山弱弱地解释,“我、我只砍了你妈,你爸是自己倒下的。”
“你放屁,我爸身体比我都好,你不打他他能倒下吗?”
“那谁知道了,没准他是想讹我钱呢。”
“谁踏马稀罕你的臭钱?”
我稀罕,缝合完伤口的梁春梅被送进病房,心满意足地闭上眼。
邱大成看着他那不正经的女儿,恼羞成怒,冲过去又扇了她两耳光,“丢人现眼的东西,我没你这个女儿。”
此事一经闹开,他以后还怎么在三轮车界混?
人人都骂他养了个水性杨花的女儿,他如何抬得起头?
邱翠珍今晚都不知挨了多少耳光了。
她抽抽噎噎不服气道:“没有就没有,我现在有李哥照顾我,以后我再也不回家了。”
谁料正在气头上的李海山皱紧眉头,“谁说我要照顾你了?你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