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女人,她劝解常诗凝更方便一点。
“谢谢你,司徒小姐!”常诗凝擦了擦眼泪,然后在包里找了找,拿出一个黄色符纸叠成的三角形,“江漓,你说的护身符,是这个吗?”
“对,戴在身上更好一点”,季江漓说,“按说诗韵姐应该也戴着,怎么会……”
季江漓试探下常诗韵的鼻息,从指尖开始凝聚真气,从印堂开始,在常诗韵的身上扫了一遍,扫到胸口时,闪现着微弱的黄光。
“有戏!”季江漓心中一喜,伸手在常诗韵的颈部上摸了一下,几乎没有脉搏,但是他能感受到极其微弱的气息。
“诗凝姐,能把我们带到不受打扰的地方吗?”季江漓看向常诗凝说道。
“可以倒是可以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常诗凝不可思议地看着季江漓,指着常诗韵,嘴张得很大。
季江漓点了点头,“还有救,但是这里不方便!”
“好,好,我这就叫人开车带你去家里!”常诗凝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。
“诗凝姐,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!”季江漓说。
“好,我开车带你去!”常诗凝也不做多想,走上驾驶位,开车离开了现场。
一路上,常诗凝心情复杂,既对妹妹的死感到悲痛,又对季江漓说“还有救”抱着期待。
跟季江漓从敌对到朋友,从之前几次交手,到后来共同处理的一些事情,常诗凝对季江漓基本上是无条件信任了。
可是,对于已经被确定死亡的人,他竟然说“还有救”,这让她仍然感到不可思议。
然而,那是自己的亲妹妹,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望,她都会做百分之百的努力。
常诗凝将车开到一处庭院,“这是我们家一处闲置的房子,这边没有人住,你看可以吗?”
“这里很好,把诗韵带到屋里吧!”季江漓说,“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,我一会儿要施法,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!”
常诗凝点点头,“没问题!”她背起常诗韵,走进屋里,将她放在床上。
季江漓在房间里环视一圈,布置了一个简单的结界,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瓷瓶,倒出一粒药丸,塞进常诗韵的嘴里。
又取出了几张符咒,贴在常诗韵的印堂、胸口和小腹上。随即,朱砂画的符文开始闪着红色的光,三张符纸连成一条线。
他刺破手指,在空气中快速划动,画出一道符文,轻声喝道:“敕!”
符文随即散发出金色的光芒,笼罩在常诗韵的身上。
常诗凝在一旁紧张地看着,大气都不敢出。
司徒暻曈也捏了一把汗,她更关心的是季江漓的情况。
光芒闪现中,常诗韵脖颈处的青紫色逐渐退去,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。
大约过了一刻钟,光芒黯淡下去,季江漓擦了擦头上的汗,微微一笑,“成了!”
季江漓说道:“有护身符在,邪气没有侵入本体,魂魄没有消散。现在她的魂魄已经被我修复,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!”
常诗凝激动地握住常诗韵的手,果然感觉到一丝微弱的脉搏。
“谢谢你,江漓!”常诗凝哽咽着说道。
“诗凝姐,不必客气!”季江漓说,“诗韵姐的死,另有隐情,等我恢复一下真气,我们再细说!”
常诗凝点点头,让司徒暻曈扶着季江漓到隔壁房间休息,自己则守在常诗韵的床边,寸步不离。
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常诗韵的眼皮微微颤动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“诗韵,你醒了!”常诗凝激动地喊道。
常诗韵有些迷茫地看着四周,“我……我这是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