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竖她也不会再回来了,否则早回来了。
听着众人说什么到处勾搭,一会是侍卫,一会是管家,更有的还有往家里家生奴才身上贴的。
“说不定林姑娘在入府前就和咱们家的奴才有染了,否则怎么会那么巧,那一日恰好撞在了咱们府门前。”
“就是,姑娘家出门谁不是坐马车,哪里记得什么路。她一个被抄家的贱婢居然记得咱们王府在哪里,说不得就是她外头的骈头告诉她的。”
“那孩子是不是世子的都不好说呢,这样的贱人哪里记得爬过什么人的床,要我说就是咱们世子运气不好,恰好她有了身孕,就说是世子的了。”
众说纷纭,江崔氏也觉得不是没有道理。
如今她越想越奇怪,怎么偏生那日那么巧。
江让要出门,居然就碰到了被人欺负的林禾。
一个被卖去青 楼为官ji的女子,要不是捧着他们让儿,看在有几分情面的份上,谁搭理她。
岂止没多久后就有了身孕。
说不定还真不是她们让儿的孩子。
恰在此时,竹溪回来了。
“王妃不好了,那贱蹄子的身契不在府里了!”
“你说什么?管家怎么管事的?去把陈管家提过来!”江崔氏几乎是气得想要一掌碎了眼前的桌子。
陈管家正是府里管奴婢身契的,但凡是身契丢失都得找他。
见他哆哆嗦嗦来了,江崔氏就知道定是有事。
“说罢,怎么回事?”
陈管家吓得直接跪倒在地:“王妃!这、这件事真的不能怪老奴呀!”
“都是那个贱人,说什么要拿身契去赎世子回来,她又上了老奴的床,老奴一时鬼迷心窍,就……”
“我一听她说是为了世子,我也没有办法啊,就将她的身契给她了!”
话音才落,江崔氏就又碎了面前的茶盏。
哪怕眼下镇南王府再难,不可再摔她也没法了。
从前一直都是这样摔的,哪里就管得了这么多了。
“好好好,你们一个个都鬼迷心窍了是吧?不过是贱婢,你们也用得下!”
江崔氏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至于这些是不是真的,已经不重要了。
重要的是林禾跑了。
而陈管家也是心虚得厉害。
来之前竹溪就告诉他了,现在要想不被王妃责罚,就只能什么都推到林禾的身上去。
横竖她爬床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索性就让她坐实这yin妇的名号。
就算她日后想要回来,也不能够了。
孩子到底是不是世子的,也不重要了。
“王妃,现在没了身契,可是那贱蹄子也没有路引,不会离开京城的,她必然还在这京城里。”竹溪道。
“依你看,她会在什么地方?”江崔氏眯起眼睛问。
“京城之中几乎没有她的故旧好友了,就是有也不敢轻易收下她。她现在又有身契在手,莫不是回牙行或者回青 楼去了?”
竹溪也是猜测,却也有理有据。
毕竟林禾一开始就是从青 楼来的,说不定想要回去等到生完孩子再挂牌呢。
若是去牙行,或许也能找个好去处。
怎么着不比在一个快败落的镇南王府强呢。
“来人,马上去把京城里的牙行和青 楼都搜索个遍!”江崔氏氏忍无可忍了。
这样的贱蹄子,等她找着了,就连肚子里的孽种也要一块去了才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