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心平咬牙道:“你当我不敢向你还手发出挑战?”
姜茶茶轻视的问道:“你敢吗?”
“我敢……”
“都是一家人,何必搞得这么僵?”郎心蕊一个侧身横在了姜茶茶和郎心平中间,扮演着和事佬搅屎棍的角色:“茶茶,心平,你们都消消火,心冲异能躁动好了是好事,我们应该开心。”
“谁跟你我们?”姜茶茶抬起脚步上前,逼近郎心蕊:“我没打你,你不知道疼,在跟谁套近乎?”
假千金残留的意识,恨不得给他们三胞胎每人十八掌,把他们的脸打成猪头,让他们颜面扫地。
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曾经对亲情渴望,早知道是这样的亲情,她一点都不渴望,一点都不期待。
郎心蕊见姜茶茶向她逼近,她打从心底发怵怕她,脚下步伐忍不住后退。
郎心平被她带着也后退,两个人的姿态,像极了斗败了的公鸡,毫无鸡毛遮盖,露屁股露皮。
他们退,姜茶茶进。
他们被逼的连退好几步,觉得自己不能再退,就张口道:“姜茶茶,你就算被重溟统帅器重,你也不能不讲……”
“理”字还没有说出来。
“啪啪啪!”
姜茶茶反手抽出一根枝条棍,对着他们的脸,他们的嘴抽了下去,把他们的脸嘴抽出一道血痕。
也把他们的声音抽没了,让他们捂着脸,捂着嘴,鲜血顺着他们的手指放往外流。
姜茶茶甩着枝条棍,用手打他们太疼手了,她是一棵树,还是用树棍抽比较省事。
姜茶茶望着他们三个嚣张道:“我就是不讲理了,怎么着?”
郎心蕊他们三个想对她出手,又惧怕对她出手,他们的爸爸妈妈让他们与她交好。
现在他们和她的关系已经搞砸了,在与她交手,就会彻底没有希望再回归白狼家族了。
郎心蕊忍着巨疼道:“姜茶茶,你小,你不懂事,你不讲理,你对我们有怨气,我们不怪你。”
“但你要记住,我们始终是一家人。”
别说假千金的意识愤怒,就连姜茶茶这一颗妖也不高兴了,明明他们自己不要脸,还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道德绑架指责她,跟她套近乎讲亲情。
“谁不懂事?”
姜茶茶不惯着他们,手中的枝条棍,对着他们就去,每打一下,就问一句。
“谁不讲理?”
“谁对你们有怨气?”
“你们不怪谁?”
“谁跟你们是一家人?”
5句话,三个人,每人被抽了10下。
都说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。
姜茶茶打他们专打脸,专打他们裸露的肌肤。
郎心蕊他们不敢正面与她冲突,被她打的直跳脚,直躲闪,但躲不过,闪不过。
一张脸,脖子,被打的皮肉开裂,鲜血淋淋,甚至他们惊恐感觉到自己的异能在流逝。
脸上的伤,嘴上的伤,身上无论受再重的伤,躺在治疗舱里,最快10来分钟,最慢一天也就好了。
若是异能没了,那他们一辈子就完了,郎心蕊他们三胞胎盯着姜茶茶,开口质问,言语中不由自主的染上了惊恐害怕。
“姜茶茶,你打我们,我们不还手,我们让着你,你还对我们的异能下手?”
“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异能下了手,你的变种植物系异能是不是可以吸食别人的异能?”
“我的异能,我感觉我的异能等级在下降,不不不,我是ss级,不能降,不能降。”
“姜茶茶,你对我们做了什么,你快住手,你快停止,快……”
姜茶茶像个没事人似的:“我只打了你们,没有本事让你们的异能等级下降。”
“你们现在也没去检查,就说自己异能等级下降,说我对你们动了手脚,合着半天,这才是你们今天找我的最终目的,把我扣上能吞噬你们异能的帽子?”
“不要脸。”岁玄初终于有了用武之地,指着郎心蕊他们三胞胎:“你们三个不愧是白狼族,真的是白眼狼,认亲和道德绑架不成,又来搞诬陷。”
“我告诉你们,我们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们,我室友姜茶茶打你们是自卫,你们不还手,是因为你们想从她身上讨得好,现在又想诬陷她,没门儿。”
看热闹的众人跟着纷纷指责:“对,郎心蕊,郎心平,你们三个太不要脸了,你们赶着上来茶言茶语,道德绑架,把人家惹毛了,人家才打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