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没多少,卖了不到一千”李猛的声音颤抖着回答。
围观的村民炸开了锅。
“原来是个偷鱼贼!”
“还有脸讹诈?”
“丢人现眼!”
李王虎脸色煞白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。
“事情是这样的。”陈风环视四周,声音不疾不徐,“前天晚上,我在鱼塘巡查,发现李猛在偷鱼。我本想给他个教训就算了,谁知道这孙子不但不认错,还想拿砖头砸我。”
“那是他活该!”有村民愤愤不平地说。
“可不是么?偷鱼还有理了?”
李王虎见情况不妙,连忙改口:“那那你也不能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啊!医药费总得给吧?”
“医药费?”陈风冷笑一声,“行啊,我给你算个账。你儿子偷的鱼,按市价一斤三十,一共偷了一百多斤,这是三千块。加上损坏的渔网和水泵,再加上精神损失费,一共是一万块。你先把这钱给我,剩下的医药费我们再谈。”
“我”李王虎张口结舌,说不出话来。
这时,村支书老赵带着几个村干部赶来了。他们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,当即拍板:“李王虎,你儿子偷盗在先,还想讹诈,这事没得说。要么赔钱,要么我们报警!”
李王虎看看周围的村民,又看看一脸冷笑的陈风,最后泄了气似的摆摆手:“算了算了,这事就这样吧”
“等等。”陈风突然开口,“还有一件事没完。”
他转向李王虎:“你刚才污蔑我和寡妇的事,要么拿出证据,要么给我当众道歉!”
李王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最后咬牙跪在地上:“对不起是我胡说八道”
一脚狠狠踩在李王虎脸上,陈风眸光凛冽,周身弥漫着令人胆寒的气息。初春的风拂过村口的老槐树,树影婆娑,更添几分肃杀。
“造谣污蔑我们村的名声,顿时觉得应该解释清楚,而不是一句误会就想逃走。?”陈风声音不大,却让在场所有人心头一紧。他目光缓缓扫过四周,看着那些跟李王虎一起来闹事的外村人。
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,声浪此起彼伏。老赵头抽了口旱烟,愤愤不平道:“现在的年轻人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
“就是,我们碧水村百年清誉,岂是他们这些外来户能随意抹黑的?”李婶一边说着,一边往前挤了两步。
躺在地上的李王虎嘴角渗着血,却依旧梗着脖子,“你们已经打了起来了,看来误会不小啊,骂也骂了,还想怎样?有本事弄死我啊!”
陈风轻蔑地笑了,脚下加重几分力道,“跪下自扇耳光道歉,否则”他目光转向担架上的李猛,“我就让你儿子绝后!”
这话一出,担架上的李猛浑身剧颤,裤裆间又是一片湿意。周围的村民看到这一幕,发出一阵哄笑。
“对不起!”李王虎立刻改变态度,抬手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。清脆的巴掌声在村口回荣,“是我是我造谣陈风和寡妇勾搭,我有眼无珠!”
他脸上本就青肿,这一巴掌下去更是火辣辣地疼。但对李王虎来说,只要不赔钱,老脸不要也罢。
陈风松开踩在他脸上的脚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嚣张跋扈的中年男人,“向全村跪下道歉!”
这是为绣兰嫂子洗清名声的最好机会,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刻意。强调全村反而能淡化针对个人的嫌疑。
“跪下!”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。
“道歉!”
“让他磕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