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阳光洒在宁静的乡村。田野里,绿油油的麦苗上挂着晶莹的露珠,仿佛一颗颗璀璨的珍珠。远处的山峦笼罩在薄雾中,若隐若现。村头的小溪潺潺流淌,溪边的垂柳依依,几个孩童在溪边嬉笑玩耍,时不时传来清脆的笑声,宛如一幅清新自然的田园画卷。
一道人影如箭般冲出木屋,“扑通”一声跃入山塘,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形成一道道晶莹的弧线。
陈风浑身像被火烧一般,只能让冰凉的湖水包裹全身,试图浇灭这诡异的灼热感。那灼烧的感觉从体内蔓延到四肢百骸,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髓。他在水下拼命挣扎,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冰凉的湖水,希望能减轻一些痛苦。
“哎呀!”一声惊呼传来,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和嗔怪。
陈风艰难地探出头,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绣兰嫂子蹲在岸边。这位村里有名的俏寡妇,穿着一身朴素的棉布衣裳,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。她的手里还抓着几把新鲜的野草药,显然是来溪边采药的。
“陈风?你发什么疯?”绣兰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扔过来,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,“大白天的,跳什么水!这要是吓着哪个姑娘家,你负得起这责任吗?”
陈风强忍着体内的灼热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这绣兰嫂子,自从守寡后性子愈发泼辣。村里人都知道,就是为了自保。要是换成村里那些地痞流氓,怕是早就开始调戏了,但他可不敢造次。
“嫂子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陈风讪笑着解释,“这不是突然浑身发热么,实在是忍不住了。”说着,他又往水里沉了沉身子,让冰凉的湖水继续冷却自己滚烫的身体。
“少贫嘴!”绣兰白了他一眼,继续低头整理手中的草药,“你要是真想洗澡,好歹穿件裤衩。这要是让人看见了,还以为你耍流氓呢!”
陈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游到深水处。他抬起左手,静静地看着手指上那枚黑铁戒指。这戒指来历蹊跷,三天前突然出现在他手上,不仅取不下来,还自带一个神秘的小空间。
早上他心血来潮,试着在空间里种了些人参苗。看着那些嫩绿的小苗在空间里生长,他忍不住好奇心起,就摘了空间里一朵不知名的花,尝了一片花瓣。谁知道这一尝不要紧,差点没把他给活活烤熟。
“走开!别靠近我!”
绣兰的惊叫声突然打破了平静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和恐惧。
陈风心头一紧,这声音不对劲。果然,紧接着就听见绣兰慌乱的脚步声在岸边响起,向这边跑来。
“李猛!你要干什么!我警告你别过来!”
听到这个名字,陈风脸色顿变。青瓦村的李猛是出了名的地痞,平日里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。要是让他堵住绣兰
陈风顾不得多想,飞速游向岸边。刚爬上来,就听见李猛阴冷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:“叫啊!你就使劲叫!这山里谁能听见?就算听见了,谁敢来管闲事?”
“陈风!救命!”绣兰的尖叫声传来,声音里充满了绝望。
陈风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,甚至顾不得穿衣服,只穿着短裤就往声音的方向冲去。他的心跳得厉害,既是因为刚才那诡异的灼热感还未完全消退,也是因为担心绣兰的安危。
拨开几丛灌木,眼前的一幕让陈风怒火中烧。李猛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,正逼近被困在树干旁的绣兰。绣兰的衣服已经被扯破了几处,脸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血痕,显然是被刀尖划伤的。
“乖乖听话,”李猛露出阴森的笑容,“否则我就把你扔进水塘,到时候就说你失足掉下去的!反正你一个寡妇,死了也没人会追究!”
“找死!”陈风怒吼一声。
绣兰见到陈风,立刻像找到了救星一般躲到他身后,抓着他的手臂瑟瑟发抖。
李猛转过头,看见衣不蔽体的陈风和躲在他身后的绣兰,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:“呦,看看这是什么?好一对奸夫淫妇!嘿嘿,正好让我拍下来,让全村人都看看你们的丑事!”
“你特么找打!”陈风一步步逼近,他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涌动,似乎是那朵诡异的花带来的变化。
“怕你不成?”李猛晃了晃手中的刀子,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寒光,“老子在外面捅过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!你们鱼塘的鱼,老子也没少偷!这几个月,天天都来偷你们的鱼!”
这话彻底点燃了陈风的怒火。难怪这些日子鱼越养越少,原来是这王八蛋在偷!为了这些鱼,爷爷可是起早贪黑地忙活。
陈风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,体内那股诡异的力量在这一刻完全爆发。
李猛见他来势汹汹,挥刀便刺。陈风身形不停,侧身避过锋芒,一拳轰向他的面门。
“砰!”的一声巨响,李猛像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,重重摔在几米外的草丛中。
陈风踢出那一脚时,连他自己都愣住了。明明只是本能的反击,却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。
李猛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像条死狗般一动不动。周围几个跟班面面相觑,谁也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。
陈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脚,一股莫名的力量充斥全身。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手上那枚铁指环,难道是它的缘故?指环表面粗糙的纹路摩挲着掌心,带来一丝异样的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