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烤面筋，一串两块！”

“章鱼小丸子，刚出锅的！”

“冰糖葫芦，又甜又脆！”

路过一家卖小吃的摊位，林川听到了摊主的心声：【这对小情侣真般配啊，女孩子长得真漂亮。】

确实，秦雨柔的容貌总是能引来路人的注目。她穿着简单的校服，却掩盖不住那份清新脱俗的气质。

“要不要买点什么？”林川问道。

“不用了。”秦雨柔摇摇头，【已经吃得很饱了，而且也没什么特别想买的。】

这丫头，总是这么实用主义。林川暗自摇头，她平时在学校连发卡都不戴，放假了也是窝在家里学习，哪来那么多需求。

从小吃店出来，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，秦雨柔在一家商场前停下了脚步。“我想进去看看。”秦雨柔轻声说。

林川听到了她的心声：【要是一件都没选，他会不会觉得扫兴而且，偶尔也想尝试不一样的打扮。】

“好啊。”林川跟着走了进去。

看着身边正在挑选发饰的秦雨柔，林川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意。她的目光在琳琅满目的饰品间流连，时而停驻，时而转移，像只在花丛中徘徊的蝴蝶。

这种陪女生逛街的感觉，让他想起了以前陪母亲逛街的日子。那时候的他，总是要在母亲试衣服的时候，摆出最真诚的表情说“好看”。记忆中母亲脸上洋溢的笑容，和此刻秦雨柔专注的侧脸，在他脑海中渐渐重叠。

“这个蝴蝶结怎么样？”秦雨柔拿起一个暗红色的蝴蝶结，在脑袋旁比划着。阳光从商场的玻璃穹顶洒下，将她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
林川还没来得及回答，一旁的导购员就眼疾手快地凑了过来：“小姐姐，要不要试试把头发扎起来？我觉得你很适合丸子头哦！”

导购员的声音里带着职业化的热情，她熟练地拉着秦雨柔在梳妆台前坐下。镜子里映出秦雨柔略显犹豫的表情，但还是顺从地任由导购员摆弄她的头发。

林川站在一旁，看着秦雨柔的长发在导购员手中渐渐成型。柔顺的黑发被盘起，在头顶扎成一个精致的丸子，暗红色的蝴蝶结像是一朵绽放的花，恰到好处地点缀其上。

“男朋友来看看吧~”导购员冲着林川眨眨眼，语气中带着几分促狭。

林川心里暗骂，这导购怎么这么会来事？要是被同学的人看到，恐怕第二天整个学校就都知道他和秦雨柔逛街的事了。

但当他转过头，看到站在面前的秦雨柔时，所有的抱怨都消失了。

丸子头将她精致的五官完全展现出来，雪白的颈项若隐若现，就连普通的校服都因为这个发型显得格外清新可人。导购员还在她唇上涂了一层淡淡的唇彩，像是春天里刚刚绽放的桃花，既清纯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魅惑。

“怎么样？”秦雨柔有些忐忑地问道，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。

林川轻咳一声，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：“很适合你，显得可爱风一些。”

秦雨柔眼睛一亮，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：“真的吗？那我就买这个蝴蝶结了！”

结完账后，两人漫步在商场里。秦雨柔一边走一边用手机前置摄像头照着自己的新发型，时不时地调整一下蝴蝶结的位置。

“那个导购员真是的，直接拿扫码机对着我的头扫，感觉好没礼貌。”秦雨柔撇了撇嘴，显然对这个细节耿耿于怀。

“可能是怕把你的发型弄乱吧。”林川安慰道，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侧脸。新的发型确实很适合她，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更加明艳动人。

走着走着，他们来到了一个热闹的摊位前。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，有的在观望，有的正在尝试挑战。

“从头写到尾五百遍，完成后就能领取礼物！”摊主拿着小蜜蜂扩音器的声音传来，“只要二十块钱就有机会，失败也有安慰奖！”

林川驻足观察了一会儿。已经有好几个人失败了，每个人都不得不花二十块买个安慰奖的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