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赵兄。”秦烨拱手,随即话锋一转,“现在,让我先替赵兄医治吧。”
“好!”赵马玄二话不说,脱去上衣。他虽是帮派之主,但也不拘小节。
秦烨取出银针,手法如行云流水,每一针都精准无比地刺入穴位。银针在夕阳下泛着冷光,却给人一种莫名的温暖。
赵马玄忽然感觉体内气血翻涌,经脉中似有暖流流转,不由得心头一震。这针法竟还能助他突破武功?
良久,秦烨收针,又开了几副药方,详细叮嘱了服用方法。商媛在一旁仔细记下,生怕遗漏半点。
“赵兄这病说来也怪,”秦烨一边收拾银针,一边解释道,“表面看是肾气亏虚,实则是经脉受阻。方才那套针法,便是为疏通经脉所用。”
赵马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难怪我这些日子总觉得内力运转不畅。”
“除了针灸,我还开了几副药方。”秦烨从怀中取出几张药方,“这第一副是调理阴阳,第二副是补益肾气,第三副……”
他详细解释着每副药方的功效,赵马玄和商媛听得认真。
待说完药方,两人便谈起了武学心得。赵马玄发现秦烨在武学上的见解独到,不由得越发佩服。
“贤弟这套"飞凤剑法"甚是精妙,”赵马玄赞叹道,“尤其是那个"凤舞九霄"的收势,更是巧妙。”
秦烨笑道:“赵兄过奖了。这套剑法还有许多不足之处。”
两人相谈甚欢,直到夕阳西下,秦烨才起身告辞。
临走前,他还特意叮嘱了几句房事上的注意事项,这才离开玄铁会。
看着秦烨远去的背影,赵马玄若有所思。这位贤弟,不简单啊。医术、易容、武功,样样精通。难怪那端木正要除之而后快。
不过,有他玄铁会在,谁敢动他的贤弟?
赵马玄眼中寒光一闪,转身对商媛道:“夫人,去把钱豹叫来。”
商媛会意,立刻吩咐下人去请。
不多时,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大步走进后堂,抱拳道:“帮主。”
“钱豹,”赵马玄沉声道,“你带几个机灵点的兄弟,给我盯着端木正府上的动静。但要小心行事,别打草惊蛇。”
“是!”钱豹应声,转身离去。
夜色渐深,玄铁会后堂灯火通明。赵马玄站在窗前,望着远处的灯火阑珊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端木正,你找死!
夜色深沉,金阙宫内一片寂静。偶尔有巡逻的禁军踏过青石板路,脚步声在空旷的宫道上回荡。
秦烨推开承明殿的大门,映入眼帘的是伏案批阅奏章的女帝上官瑾。烛火摇曳,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影。
“回来了?”上官瑾头也不抬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,手中的朱笔在奏章上划过。
秦烨轻步走近,目光扫过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,“陛下这是在等我?”
“等你?”上官瑾抬起头,美眸中闪过一丝嗔怒,“朕只是在处理政务。”她的语气虽然强硬,但眼角的疲惫却出卖了她。
秦烨注意到她略显苍白的面容,眼下淡淡的青影昭示着她已经批阅奏章多时。案头的烛火已经换过一轮,残留的蜡泪凝固在烛台上。
“今日朝会上,朕为你谋了个好差事。”上官瑾放下手中的奏章,纤细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