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这般模样，实在是让人把持不住啊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笑，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。

上官瑾冷冷地瞥了他一眼，起身挣脱开来，往旁边走了几步，与秦烨隔了一段距离，“少在这里胡言乱语。”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，指尖微微发颤。堂堂大周女帝，怎能与一个小小太监有过多牵扯？

只是此刻，看着秦烨步步逼近的身影，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。背后很快抵上了冰凉的墙壁，让她无处可逃。

秦烨哪会给她逃脱的机会，三两步便追了上去，一把将她揽入怀中。他的气息扑面而来，带着独特的男性气息，让上官瑾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
“放肆！”上官瑾压低声音呵斥道，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。

秦烨的大手却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，惹得上官瑾银牙紧咬，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。床榻上的司马玉华还在沉睡，若是惊醒了她，事情可就难以收场了。

“陛下……”司马玉华突然翻了个身，轻声呢喃。

这一声呼唤让上官瑾浑身一僵，她赶忙回应：“朕在。”声音中带着些许慌乱。

她狠狠地瞪了秦烨一眼：“还不快去应付她？”

秦烨轻笑一声，在她耳边低语：“遵命。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，惹得上官瑾一阵颤栗。

看着秦烨走向床榻的背影，上官瑾只觉得浑身燥热。方才被他抚过的地方，似有一团火在燃烧。这种感觉让她既羞恼又困惑。

堂堂女帝，竟会被一个小太监撩拨得心神不宁？简直荒谬！她暗自咬牙，却又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床榻。

床帐轻轻晃动，细碎的声响不断传来。上官瑾强迫自己移开视线，却又控制不住地偷瞄。那旖旎的画面让她脸颊发烫，心跳加速。

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头涌动，她懊恼地别过头去，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。司马玉华的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，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小锤子敲在她心上，于是她干脆悄悄出了寝宫。

时间一点点流逝，上官瑾坐在书桌前批阅奏章，却总是心不在焉。字迹也变得歪歪扭扭，与平日里的龙飞凤舞大不相同。

等到司马玉华终于精疲力竭地睡去，天色已经微微发亮。

秦烨轻手轻脚地起身，来到书桌前。上官瑾不知何时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，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，显得格外安静柔美。

“陛下，该起来了。”秦烨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。

上官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，看清是秦烨后立刻清醒过来。她猛地坐直身子，脸上还带着些许睡意。

“你这奴才，现在知道叫朕了？”她没好气地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的意味。

秦烨笑嘻嘻地凑近：“要不要奴婢也好好伺候伺候陛下？”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，在她腰间轻轻一掐。

上官瑾一脚踹了过去：“滚！”她恼羞成怒，却又不敢真的用力，生怕惊醒了床榻上的人。

秦烨灵活地躲开，却突然转身将她搂住，在她耳边轻声道：“陛下这是害羞了？”

不等上官瑾发作，他已经肆意妄为了一番才放手。看着他逃也似的离去，上官瑾气得牙痒痒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
秦烨回到偏殿自己的房间，倒头就睡。与司马玉华折腾了大半夜，他也确实累了。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。

等他再次醒来时，已是日上三竿。

秦烨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，正准备再睡个回笼觉，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。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。

这一夜发生的事情，让宫中暗流涌动。司马玉华容光焕发地回到长春宫，一路上遇到的嫔妃们无不羡慕。她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，连走路的姿态都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轻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