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，奴婢告退。”他恭敬地向司马玉华行礼，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容。

司马玉华微微颔首，纤细的手指轻轻摆动，“去吧。”

复仇的时刻终于到来。

秦烨站在偏殿外，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内心的波澜。初春的寒风吹过，带着刺骨的凉意，却浇不灭他心中的怒火。

抬腿的瞬间，秦烨眼中闪过一丝寒芒。积压多年的仇恨终于可以宣泄的出口。

推开门的刹那，映入眼帘的是被五花大绑在木架上的王福。

“你这个狗奴才！竟然敢这样对我！”王福看清来人后，脸上闪过一丝慌乱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倨傲。他挣扎着想要挺直腰板，却被绳索勒得生疼。

秦烨冷笑着走近，“王总管，咱们也算是冤家路窄了。”他的声音轻柔，却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
“秦烨，你可知道得罪我的下场？”王福咬牙切齿，眼中闪烁着凶光，“我可是司礼总管，你一个小小的太监也敢动我？”

秦烨缓缓从袖中抽出匕首，刀刃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。这是上官瑾给他的那把，锋利无比。

“啊！”

匕首划破皮肉的声音伴随着凄厉的惨叫。鲜血顺着王福的大腿流下，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暗红。

“这一刀，是为我义父讨的。”秦烨的声音冰冷刺骨，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意。

王福疼得浑身发抖，额头上冷汗直冒。他的声音开始发颤：“秦烨，有话好说，只要你饶了我，我让你当总管如何？”

见秦烨没有反应，他继续诱惑道：“我还可以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你，这些年攒下的可不是小数目啊！就在我院子后面的地窖里，足够你享用一辈子了！”

秦烨嗤笑一声：“你以为我稀罕你的臭钱？”

匕首又是一划，王福的另一条腿上多了道血痕。鲜血顺着伤口渗出，染红了他的裤子。

“告诉我，为什么要杀我义父？”秦烨眼中闪烁着寒光，手中的匕首在王福面前晃动。

“我……我不能说……”王福咬紧牙关，即便疼得面目扭曲也不肯开口。

秦烨冷哼一声，手中的匕首精准地刺入王福膝盖的关节缝隙。这是义父韩松教他的医术，他太清楚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在哪里。匕首缓缓转动，绞碎了关节内的软骨。

“啊！”凄厉的惨叫在偏殿中回荡，震得烛火都在颤抖。

“我说！我说！”王福终于扛不住了，“是……是因为韩松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！”

“具体是什么事？”秦烨手中的匕首又往里推进了几分。

“我真的不知道具体内容！”王福痛得直抽搐，“我只是负责执行命令！那个人给了我一封信，说只要按照上面说的做就行！”

秦烨眯起眼睛：“谁的命令？”

就在这时，王福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，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。他的眼球上翻，嘴角开始溢出黑色的血液。

秦烨脸色大变，立刻伸手点向王福的几处大穴，想要封住他的经脉。他的出手很快，但这一切都晚了。

王福的生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。他的皮肤开始发黑，就像是被某种诡异的力量侵蚀。

秦烨凝神观察，突然注意到王福的喉咙处有异常的蠕动。那不是普通的肌肉抽搐，而是某种活物在移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