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春宫内，一阵阵细微的呻吟声回荡。

秦烨的手掌在皇后背上轻轻揉捏，动作娴熟而有力。每一个穴位都被他精准拿捏，手法如行云流水般自然。宫灯昏黄的光芒下，他能清晰看到皇后那光洁如玉的肌肤。

“小秦子，你这手法当真不错。”司马玉华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满意。

“娘娘谬赞了。”秦烨谦逊地回答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。

龙塌上的司马玉华衣衫半解，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。她侧卧着，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枕上，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卷。

秦烨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按摩上。这玉灵回春手的手法，是他跟随义父韩松学了整整五年才有今日的造诣。每一个穴位的力道，每一处经脉的走向，都烂熟于心。

“嗯……”司马玉华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，“往左一点……对，就是那里。”

秦烨依言调整手法，七星养气诀配合玉灵回春手，让皇后舒服得几乎要睡过去。他的手掌在她背上游走，不时按压几个重要穴位。

“小秦子。”司马玉华突然开口，“本宫听说，你是韩松的义子？”

秦烨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，随即恢复如常：“是的，娘娘。”

“可惜了，”司马玉华轻叹，“韩松这么好的太医，怎么就突然暴毙了呢？”

秦烨心头一紧。三天前，义父的突然离世确实蹊跷。那天早上他还好好的，晚上就……

“娘娘，”秦烨小心翼翼地问道，“您觉得义父他……”

“本宫能说什么？”司马玉华打断他的话，“御医署的事，本宫也不太清楚。”

秦烨默然。他知道皇后这是在提醒他不要多问。宫里的水太深，一个小小的太监，还是少管闲事为妙。

“继续吧。”司马玉华闭上眼睛，“本宫最近总觉得腰酸背痛。”

秦烨应了一声，继续施展手法。他的手掌滑过皇后纤细的腰肢，不经意间触碰到一片柔软。

那触感让他呼吸一滞。

“怎么，走神了？”司马玉华冷不丁问道。

“奴婢该死。”秦烨赶紧跪下请罪。

司马玉华转过身来，玉手挑起他的下巴。在昏黄的灯光下，她的眼神显得格外迷人。

“你这奴才，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。”她的手指在秦烨脸上轻轻划过，“可惜了……”

秦烨不敢抬头，只能低声应是。身为朝廷的秘密探子，他必须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。五年前，义父韩松费尽心思才让他混进宫来。

“若你不是个太监，该多好。”司马玉华的声音忽然变得魅惑。

她的手指顺着秦烨的脸颊滑下，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划过，然后继续向下。

秦烨心中大惊，却已来不及躲闪。

“你……”司马玉华察觉到掌下触感的异样，猛地站起身，肩头衣衫滑落，春光乍泄。她指着秦烨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即变成了玩味。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她轻笑一声。

秦烨一个箭步上前，将她扑倒在榻上。大手捂住了她的朱唇。

“娘娘，千万别喊。”他急声道。

司马玉华挣扎了一下，却没有用尽全力。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。

“您要是喊了，咱们都得完。”秦烨压低声音，“奴婢在您的龙塌上待了这么久，若奴婢的身份传出去，会如何？”

他松开捂着司马玉华嘴的手。

“你这奴才，好大的胆子！竟敢对本宫无礼！”司马玉华咬牙切齿，声音却刻意压得很低。

“奴婢也是被逼无奈。”秦烨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