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芍药撇嘴道:"娘,您就饶了我吧,我可不想晒黑了。再说了,我这细皮嫩肉的,哪是干粗活的料?"
萧大婶无奈,只得带着儿子儿媳出门。这时,冯陈芳突然开口:"娘,我好像有了。"
萧大婶一听,眼睛瞪得溜圆。"真的?是个带把的吗?"她激动得手舞足蹈。
冯陈芳羞涩一笑:"还不知道呢,不过感觉和上次不一样。"
萧大婶喜不自胜:"那你就在家歇着吧,我们去地里就行。芍药,你也别闲着,帮你大嫂做做家务。"
冯芍药看着这一幕,心中更加不是滋味。她嘟囔着:"凭什么我要做家务?"
等家人都出门后,她懒洋洋地起身,走到冯陈芳面前。"大嫂,你可真会挑时候。"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。
冯陈芳淡淡应了声,不愿多言。她低头继续缝补衣服,眼里闪过一丝忧虑。
冯芍药冷笑一声:"怀孕有什么了不起,能不能生个儿子才重要。你要是生个丫头,看娘怎么说你。"
冯陈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痛楚。她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不去理会小姑子的刻薄话。
冯芍药见大嫂不吭声,更加来劲。她踱到窗边,望着远处的废宅方向,忽然说道:"听说徐珍瑶去林家捉鬼了,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。"
冯陈芳抬头看了她一眼,轻声道:"小妹,别总是关心这些闲事。"
冯芍药转过身,眼中闪过一丝嫉妒。"你懂什么?要是我也会点法术,还愁找不到好婆家吗?"
冯陈芳叹了口气,正要说什么,却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。
"娘!"冯大郎的声音响起,"地里的活干完了,我回来看看大嫂。"
冯芍药撇了撇嘴,转身回了自己房间。冯陈芳松了口气,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。
夜幕降临,徐珍瑶改捉鬼了。没想到路上碰到了梁太贤。
徐珍瑶站在老桃树前,手中握着一根新砍的桃木枝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她轻抚枝条,低声呢喃:"这下有意思了。"
傍晚,林家大院。
"大师,这是我夫人给的师傅钱,一百三十三两三钱,请大师收好!"林管事恭敬地将托盘递到徐珍瑶面前。
徐珍瑶看着托盘里白晃晃的银锭子,满意地笑了笑。"林管事客气了。今日在府上我上了坛,上你家少爷身的恶鬼正是十三年前的那家主,他身怀仇恨不愿去投胎,一直在那屋中徘徊。你家少爷昨日应该是沾了女人身上的晦气,自然就被他附身了。"
林管事闻言,脸色大变。"怪不得大少爷整整一天都口吐白沫,大舌外垂。原来是被恶鬼附身了!大师,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大少爷,他可是林家唯一的嫡子啊!如果您能救得了他,我家老爷夫人都会感激您一辈子!"
徐珍瑶心中暗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"林管事客气,一个村的人,就是一家人,谈什么感激?不必不必!既然暗室都布置好了,那我就要开始作法了。"
"好好好,那就有劳大师了!"林管事连连点头。
待林管事退下后,徐珍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她轻轻抚摸着怀中的药包,低声呢喃:"下回得再弄些让人迷心智的药,只要心思不正的人靠近,下帖药就好了!"
夜色渐深,徐珍瑶坐在屋内,借着昏暗的烛光翻看一本古籍。这是她从游方术士那里得来的秘方,记载着各种奇门遁甲之术。
徐珍瑶合上书,吹灭蜡烛。黑暗中,她的眼睛亮得惊人,仿佛燃烧着一团不熄的火焰。
夜幕低垂,徐珍瑶从林家归来,步伐轻快。荷包里的银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着今晚的收获。她抱着怀中的小狗亮亮,忍不住哼起了小曲。
推开院门,徐珍瑶猝不及防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陆元昊正静静地坐在石桌旁,目光淡然地望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