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香瞥了他一眼,不说话。
康熙无奈:“不就让你别一个人乱跑,很危险,这就生气了?”
“你禁锢我自由!还教训我!”芸香冷哼。
康熙只觉得冤枉极了。
“小祖宗,都说了你是自由的,只是让你多带几个下人。这要是出事了,朕会担心。这是关心你,怎么还使小性子。”
芸香:“你刚才语气很凶。”
康熙有些不确定:“真的?”
他觉得自己很温柔,难道听到芸香耳中,就凶巴巴的。
“对!”芸香理不直气也壮,“你比我大那么多,就应该哄着我,像哄宝宝那么说话。”
康熙:“……”
他无奈苦笑,将人手放在心口,“好好好,朕错了,朕以后改!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芸香往他怀中靠去,总算有了笑容。
康熙见状,眼神幽深,伸手将人打横抱起来,“今晚走太久了,朕抱你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芸香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,心里一点儿也没压榨老年人的羞耻心。
别小看康熙,他就算这个年纪,身体也比二十一世纪不少脆皮男大好。
男人大多都是贱皮子,多使唤才能让他感觉自己被需要,从而心甘情愿被你使唤。
另类的沉没成本。
在路过德妃居住的纯约堂时,芸香隐约看到门内有人窥视的目光。
她唇角轻勾,在老康脸颊上吻了一下,势必要让该看到的人看到。
到了她的住处晓烟榭后,芸香与康熙告辞。
康熙看她这一副用完就丢的模样,气得额角跳了两下。
他便也不走,跟着芸香走了进去。
芸香刚进去,就察觉自己内室中的衣柜,似是被人动过,空气中隐约还残留一丝熟悉的气息。
她眼眸微闪,阻止要过去拿换洗衣衫的之幸,打发她出去。
果不其然,一打开衣柜,就见外挂起来的衣裙间,人高马大的太子正蜷缩蹲在里面。
若非顾及跟进来的康熙,芸香险些直接笑出声。
而太子呢,一脸幽怨地盯着她,像极了被渣渣妻子丢在家里独守空闺的丈夫。
他无声道:快点打发掉皇阿玛!
芸香点头,拿了一条衣裙,将衣柜门关上,为了不让某太子缺氧而死,还体贴的留了一条缝。
去偏房沐浴后再回到内室,芸香就发现康熙正坐盘腿坐在榻上,拿着一本书看着。
芸香瞥了一眼衣柜,这才走过去坐下,看到发现康熙看的是她的话本,她直接翻了个白眼:“皇上也爱看这?”
康熙抬头看向她,就见美人沐浴之后,长发披散着,去掉妆容的面容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干净。
如出水芙蓉,美得惊心。
康熙眉目微沉,冲她招手,“过来。”
两人同坐在窗边榻上,中间隔了置物的矮桌,得下地才能到他身边。
芸香沐浴后,有些犯困,觉得自己这会儿骨头都软了,打了个哈欠,拒绝道:“不想动。”
康熙无奈,“懒。”
话虽这么说,却示意王喜将矮桌搬走。
阻碍没了,自己凑上去,将人搂住。
佳人在怀,康熙实在心动。
埋首在她脖颈处,一颗龙头蹭来蹭去。
芸香仰着头,没什么诚意地推他,“万岁爷干嘛呢?”
康熙没回答,只是将人搂得更紧,手上也不老实起来,钻进衣衫,碰触她的纤腰。
芸香嘤咛两声,视线却往榻畔伫立的衣柜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