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好好的养一养,假以时日,就可以用来砍杀阴秽之物。
所以我想,等我明天休息好了,又没什么事儿做的话,我就自己弄一把剑出来。
反正桃木剑已经跟着我这么久了,说到这桃木剑,还是我刚到张靖平家的时候,他亲手给我的。
张靖平还说过,这一把桃木剑,是他用桃木亲自雕刻的。
在张靖平的别墅里,有一个房间专门就是放着桃木的。
里面除了有桃木之外,还有不少张靖平亲自雕刻的桃木剑。
我手上的这一把,是张靖平认为雕刻得最好看的,才拿来送给我的。
既然是这样,我当然不能负了他对我的期待。
复盘完毕,我将这次的所见所闻和所有处理手法,都写到了老闫头给我留下来的笔记里面。
这一本笔记,以后或许会留给我的后人,即便我没有后人,也可以提供给我自己拿来复盘用。
刚写完了最后一句,店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随着风铃的响动,我扭头看去,进门的人,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。
不得不说,她的身材真的十分匀称。
该大的地方大,还有这柳腰,也是让我觉得赏心悦目。
当然,相对于余长安而言,这女人的相貌还是差了一些。
但是如果余长安不在现场,这个女人可以称为天下第一了。
一股热流和血腥味涌入我的鼻腔,还没有等到我反应过来,一滴滚烫的血已经低落在了我的手臂上。
余长安啧了一声,拿了一包维达砸在我的头上。
一阵头晕目眩,我伸手去捡地上的纸巾,还没来得及打开纸巾包装,我着急探头,一下又撞在了桌子边上。
女人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,我拿纸巾堵住了鼻子之后,才尴尬的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啊姑娘,我有点上火了。”
女人并不介意,只是笑了笑,坐在了余长安的对面。
我又问:“姑娘,来看事儿的吗?我们店可以通灵,也可以问米。”
那女人半天没说话,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我。
我嗅到了女人身上有一股阴气,但视线朝着女人的脚上看去,她却是有脚的,当然也有影子。
我眉头微微皱起,这明显就是个人,怎么身上的阴气会这么重呢?
“怎么了?不记得我了?”
女人突然开口,我有点愣住。
以前一直住在闫家村,并没有跟任何女性接触。
到了县城,别说是女人了,就算男人也只有张靖平一个,这女的说我不记得她?
我们认识吗?
看着我傻乎乎的脸,女人忍不住站起来。
高跟鞋在地面踩得叮咚作响,到了我的面前,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。
说实话,我没有不满,也没有闪躲,甚至还有些享受。
好歹我也是一个热血青年,谁受得了这般挑逗,我的鼻血一下又从另外一个鼻孔喷涌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