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反应过来是谁。
就听秦砚咬牙切齿道:“萧鹤鸣!你他妈给我松开!”
萧鹤鸣低低一笑,寡淡又薄情。
“松开?”
他偏故意把人往怀里搂了搂。
“那可不行,我好不容易约出来的。”
江栖眼眸微抬,这是要把新欢的名头揽他身上?
萧鹤鸣没有理会,贴在她腰线的手却轻微摩挲了下。
像安抚,又像是某种宣告。
秦砚气得火冒,眼底的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。
嗓音更是冷得刺骨,“萧鹤鸣,想死直说,哪天都是黄道吉日。”
“这么懂?那不妨给我算算,哪天结婚合适?我让你坐主桌。”
话落,助理捧着两杯奶茶过来。
萧鹤鸣试了下温度,把热的那杯递给江栖。
蛮宠地说:“不是闹着要喝?尝尝,是不是你要的那个味儿。”
这是在跟秦砚解释之前的消失。
但江栖却听出另一层意思。
他知道裴渡。
所以特意赶来救场。
毕竟,萧家和秦家对上,无所谓。
谁都拿不下谁。
对外放话,商业竞争。
可裴渡不同。
他扎根的是娱乐圈,势力再不容小觑。
那也无法跟真正的世家大族比。
商不与官斗,是自古以来的道理。
江栖甜笑着配合,“谢谢。”
两重意思,萧鹤鸣懂。
带着她就要离开这个是非地。
秦砚哪能如意。
搬出秦夫人。
非要陪她去挑选礼服。
萧鹤鸣刺他,“多大了,还玩找家长那套?”
秦砚才不管那么多,“有本事你也找。”
挺不要脸。
但又是他的风格。
江栖拗不过,更不可能下长辈的面子。
只好答应。
反正她礼服也没挑。
正好,秦砚花钱,随便宰。
趁两人斗嘴的功夫,江栖点开微信,准备给裴渡发消息。
耳边先一步传来周围高层问好的声音。
“裴先生。”
“嗯。”
淡漠温和的嗓音,江栖抬头。
就见裴渡迈步过来。
真丝素绉缎的白衬衫散漫解开两颗领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