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小贱人,我说你没事总来我家做客,说什么看我亲近,原来你他妈的是看我男人亲近吧!
我他妈那么大一条鱼,准备给儿子补身子的,就进了你个臭嘴里,给老娘吐出来!!”
铁栓媳妇长得膀大腰圆,薅着吴寡妇的头发,就是一顿锤,没几下她的鼻血就飚出来,头发更是被拽掉一大把。
另外那个承宗媳妇更狠,直接把吴寡妇的上衣给撕了,只穿着个背心的身上,自然就暴露出更多的痕迹。
“咦,这背心不是我前两天做了,要给我娘家小妹邮走的么,怎么在你身上穿着?”
刚才被陈绵绵打的丑八怪看到那背心,眼睛都要瞪出来,脸色瞬间变绿。
“不是的,这,这是我寄几(自己)买的。”
吴寡妇被两人按着打,疼得口齿不清,听到被人质疑,赶紧就解释,生怕再多一个人揍她。
丑八怪这次不信,快步走过来扯过那背心,掀开衣角,里面的缝合处明显有一块是不同颜色的布。
“你他妈还狡辩,这块是我做背心布料不够特意加上去的,你上哪买到和我做法一样的背心。”
丑八怪此时气得浑身发抖,她再蠢,这个时候也知道背心是谁给吴寡妇的了。
背叛的滋味不好受,丑八怪此刻只觉得以前对吴寡妇的好都是羞辱,恶心得她眼前发黑,胃里翻江倒海。
然而陈绵绵却不放过她,抱着胳膊接着插刀。
“哎呀哎呀,丑八怪,你还不知道吧,你嘴里这个家属院最老实本分的女人,睡你男人的时候可一点不含糊啊。
你家的那个,虽然在你这没有好脸色,但到她那,可是心肝宝贝的叫着呢。
哦,忘了告诉你,她纺织厂的工作名额,本来是你的,但谁让她和你男人睡得开心呢。
你男人心一软,兄弟一硬,就把工作给她了,平时他说让你做些吃的给部队的兄弟,其实也都是进这小寡妇的嘴里啦~”
陈绵绵越说,吴寡妇脸上的惊恐就越来越浓,脸色苍白看她如同看鬼。
“不可能的,这些,你怎么会知道?”
这些事情,都是在她的小院里发生的,除了她和那些男人,就没别人。
那些男人自然不会傻乎乎说出去,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知道的。
陈绵绵冷哼一声,将手放在胸口,眼神坚定地能入党。
“我是新社会的接班人,是伟人口中的半边天,是川松市的杀猪女英雄,还是北部军区军犬队总队长。
你肚子里的那些男盗女娼哪个能瞒得过我,今天我就代替组织,代替被你懵逼的无知妇女揭穿你这个蛇蝎毒妇的伪装!!”
这么好的装逼时刻,陈绵绵哪里可能放过。
刚要脱鞋抽吴寡妇一顿出出气的,结果那丑八怪就尖叫着冲上去,撕扯着她的背心,又抓又挠又咬的、
吴寡妇那娇嫩白皙的皮肤,没几下就血淋淋的。
“你个臭表子!!我要杀了你,那是我的工作,你凭什么顶替!!
枉费我平时对你那么好,给你介绍对象你说要给你男人守节,原来你他妈守到我男人身上了!!”
丑八怪本来就嫉妒长得好的女人,这吴寡妇平时可以迎合,伏低做小,她才没挤兑的心思。
如今自家男人为了吴寡妇,偷家里的东西,还把她的工作机会给让出去。
这让她怎么能不恨,下手的时候,全都是往吴寡妇的脸和身上招呼,所过之处,指甲缝里都是肉丝。
“啊!救命啊,杀人啦!!救我,求求你们救救我!!”
吴寡妇被三个愤怒至极的女人压着打,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了,她只觉得今天是活不了了。
围观的人群对这个事情的发展方向觉得很惊奇。
扭头看看还在打树上三姐妹的柳若兰母女,再看看这边人脑袋要打出狗脑袋的吴寡妇……
“那个……大家都是邻居……”
眼看着吴寡妇被打得翻白眼,背心都要被扯烂的,有那些圣母又想劝架。
陈绵绵斜眼看过去,扫视了人群一圈。
“你们想当好人之前,我和你们说一件事。
这吴寡妇,可不止那三个姘头,她那裤腰带可松得很,随便哪个男人给点东西,就解开了。
前段时间她被查出来得了脏病还不消停,只要碰了她的男人,都染上了,然后那些狗男人再回家碰媳妇……你们猜,那些媳妇会不会也被染上?”
陈绵绵的语气很轻缓,可这话却说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尤其她盯着刚才说话的“圣母”,眼底都是嘲讽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啊,现在你不去打,一会可就抢不到地方了。
你没觉得最近不舒服么?我劝你回头去医院看看吧!”
此话一出,“圣母”的脸色瞬间惨白,身体摇晃着差点晕倒。
她这几天确实不太爽利,不仅瘙痒难耐,还有刺痛,难受得坐立不安,可这病羞人,她又不好意思去医院,就找了一堆草木灰啥的垫着。
没想到,竟然是她男人给她传染的。
“你们刚才口口声声骂我小姑子是娼妇,是小贱人,没想到现在自己反而染上脏病了。
哈哈哈,那你们现在可比暗窑里的表子都不如!
你,你,还有你,还有你,都检查去吧……”
陈绵绵小手指过的人,无不脸色苍白,惊惧非常。
她就和阎王点卯似的,所过之处,就剩下一片哀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