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如此“冷酷无情”的冷寒煜,这次却让人大快人心。
所有人都恨不得冷寒煜将冷风翊关在府上一辈子,永远不要让他出来祸害老百姓。
当然,冷寒煜也正有此意。
他之所以面对冷风翊逃出来之事没有发多大的火,就是要让陈紫月亲眼看见冷风翊现在过的什么日子。
而她,却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,饱受煎熬。
“老爷,”花倩捏着声音,“还是让下人给夫人看看伤吧,断不可伤了和气才是。”
“而且,”花倩手里还举着团扇,留露在外的一双眸子极其妖娆妩媚,“妾身还需给夫人敬茶呢。”
陈紫月方才摔那一下并不轻,手掌摩擦在地上,手心已经被磨出血。
此时只有陈紫月的贴身丫鬟在小心搀扶她外,其余人更是大气不敢喘,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埋在地里。
因为他们都明白,国公府的天要变了。
果然,冷寒煜头也不回,冷着声道,
“不必敬茶。”
“这………”花倩犹豫着扭头看了一眼陈紫月,“可是不合规矩?”
冷寒煜哼了一声,声音不大不小,但足以让在场的人听见,
“在这国公府,我便是规矩,还轮不到旁人说三道四。”
团扇下,花倩的嘴角轻轻扬起,只能“勉为其难”的服从命令,
“是。”
看着离开的身影,冷穗岁啧了一声,偏头和阎北野低声道,
“果然啊,这花倩可不简单,她那挑衅的眼神简直不要太明显。”
花倩笃定了冷寒煜不会让她敬茶,才在此时故意提出这事。
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,她就算是妾,也无需向主母敬茶,这今后谁说话有用还真不一定。
阎北野轻轻的给冷穗岁捏手,淡淡道,“她是闻靖的人。”
冷穗岁倏的一下扭头看他,“你怎么知道?”
阎北野只说了两个字,“见过。”
冷穗岁眯着眼睛,沉着声音,“在哪见过呢?”
这花倩就算是阎闻靖的人,那也是在青楼办事。
阎北野见过此人,那他………
阎北野掐了一下冷穗岁的手背,将她脑中脑补的一千字小文章掐断,
“想什么呢,之前她并非在青楼办事,我自然见过。”
“啊哈哈哈哈,”冷穗岁尴尬一笑,“我当然知道啦,王爷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是不是?”
阎北野抬眼,忍不住调侃她,“你整日这般胡乱吃昧,真的不被自己给酸死吗?”
冷穗岁脸不由一红,梗着脖子,“谁谁手背胡乱吃昧了,我这是………这是关心你。”
“那种地方可不能去,容易得艾滋病。”
阎北野皱眉,“艾滋病?”
冷穗岁不断点头,一脸认真,“系啊系啊,就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疾病,只能等死。”
“所以不能乱玩知道吗。”
“咱也不是小气不让你去,我就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。”
阎北野被她这小模样给逗笑,情不自禁的寡了一下她的鼻尖,
“王妃说得是,我定是守身如玉,除了王妃,谁都休想碰到我的衣角。”
“可好?”
这下冷穗岁的脸给更红了,眼神不断闪躲,就是不敢去看阎北野含笑的双眼,
“对………对,真是好孩子,孺子可教也。”
阎北野轻笑一声,不再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