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之越训着棉花，“坐好，举起前爪，跟小回哥哥道歉。”

棉花带着项圈，不开心地吠，“汪！”

秦之越扬起手，威逼，“你还不高兴了？谁让你凶我老婆了？道歉。”

“汪汪！”

“啧，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？”

宁溪回坐在石凳上，好整以暇看着一人一狗交流，“它能听懂人话吗？”

“鬼精着呢。”秦之越揉了揉棉花的耳朵，把项圈摘了，抬起手下指令，“坐下。”

棉花还真就乖乖坐下了。

“击掌。”

它抬起了右前爪。

秦之越和它击了掌，又说，“和小回哥哥道歉。”

棉花抬起狗头，仰视宁溪回。

宁溪回和它对上眼，挑了下眉，“道歉啊。”

棉花似乎不太乐意，爪子挠了挠秦之越的裤腿。

秦之越轻轻弹了一下它的脑门，“快点道歉，不然小回哥哥会一直讨厌你的。”

它耷拉着耳朵，抬起两只前爪，对宁溪回拜了拜，很小声地叫，“汪……”

宁溪回眼露惊奇，“它还真的听得懂话啊，还会拜拜。”

“它聪明得很。”秦之越奖励地挠挠棉花的下巴，“好了，去玩吧。”

棉花撒腿就跑，从花丛里挖出自己藏起来的玩具球，四处打滚。

得到道歉，宁溪回看它顺眼了很多，又生出了小心思，“我回去教教雪球，雪球应该比它聪明。”

秦之越非常认同，“咱女儿肯定是最聪明的，都能看得懂《猫和老鼠》。”

宁溪回随即掏出手机，“我查一下训练资料，争取把雪球培养成世界上最厉害的猫猫。”

窝在家里啃着猫条看动画片的小雪球还不知道，自家爹地的攀比心被一只长毛狗勾起来了，马上就要开启“激猫”模式了。

——

一家人吃了顿其乐融融的午饭，周初有些工作要忙，不欲多留。

“妈，你是要去分公司吗？”宁溪回握住周初的手腕，“我和你去。”

周初看了他一眼，默许了，转头对叶书禾秦东澜几人说，“那我和小回先走了，老太太多多休息，秦董，秦太太，回见。”

秦之越本想跟着去，收到宁溪回的眼神制止，停住了脚步，“忙完了，跟我发信息。”

“好。”

宁溪回跟着周初上车。

车子驶出秦家老宅，沉默持续片刻，宁溪回侧过身，问道，“宁氏内部出事了是吗？”

周初神色平静，“我卸去了宁氏总经理的职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