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在楼下看宁溪回举着手镯,秦之越就知道他戴着肯定会很漂亮,不是玉衬人,是人衬玉。
宁溪回转头看了一眼,挣动了一下被压制的手,“你起来。”
挣扎起来更色气了,勾起了秦之越某些恶劣邪念,把宁溪回的另一只手也桎梏着,俯身压近,灼热的呼吸洒在他颊边,低沉哄道,“宝贝,你可以用这只手帮我戴别的。”
宁溪回眼瞳微颤,腰腿未消的酸痛感袭来,曲腿挣扎,“不要,我还难受。”
越闹越兴奋是男人的劣性,秦之越不是例外,眼底欲望暗生,强硬把宁溪回翻身按住,嗓音喑哑,“我检查一下,再上次药。”
宁溪回尾椎骨发软,手指蜷起,“秦之越……”
秦之越探身拿来床头柜上的半只药膏,把悄悄要爬走的人抓回来,“别动,擦药。”
宁溪回咬咬唇肉,长睫抖动,盖住眼里的羞意。
精湛的上药手法把宁溪回磨得汗湿瘫软,趴在枕头上还没喘几口气,手心被塞进一个小方袋。
秦之越捏捏他的后颈,“乖宝贝,帮帮老公。”
宁溪回:……→>o<
……
闹到半夜,宁溪回嗓子疼得厉害,蜷身背对着秦之越生闷气。
秦之越移过去抱他,挨了一肘子,反而抱得更紧,下巴蹭着他的头顶,瓮声瓮气地道歉,“我错了,溪溪不气。”
宁溪回低头,抓起秦之越的手,在小臂上狠狠咬了一口,留下一个牙印。
秦之越闷笑,“宝宝好爱咬人啊。”
宁溪回撇开他的手,往床边挪。
等宁溪回从怀里挪出去,秦之越又一把将人搂回来,笑吟吟地哄,“好了好了,以后不那么过分了。”
宁溪回又是一个肘击,哑声开口,“每次都这么说,死性不改。”
秦之越捏捏他的脸,“萌回回你怎么能这么双标呢?昨晚缠着我这么久,我都没意见。”
“你有什么意见?!”他愤言,“你都爽死了!”
“哼哼哼……”秦之越抵着他的肩头笑出声。
宁溪回恼怒转身,又踢又推又咬,爬起来用枕头砸,“你滚下我的床!”
秦之越枕上手臂躺着不动,活像一个无赖,“就不滚。”
宁溪回把枕头拍到他胸膛,瞪他,“秦之越你坏死了!”
秦之越轻咳一声,收敛恶趣,扯扯宁溪回的衣摆,“老婆大人,我错了,不气了好不好?我跟你说一个正经的八卦。”
宁溪回拍开他的手,“我不听。”
“你不好奇宁漾和那个谢青周做了什么交易?”
宁溪回眸光微闪。
秦之越继续钓,“我费了好多功夫才查到一点点的哦。”
宁溪回盘腿坐着,“你说。”
他点点唇角,“亲我一口,说‘老公我不生气了’,我就说。”
“啪。”
枕头吻上了他的脸。
他一脸遗憾把枕头抱进怀里,“开玩笑的,不亲我也说。”
宁溪回打了一下他的腿,躺下和他面对面,亮眼催促,“快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