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单膝跪到床边,捧着宁溪回的脸,嘬了几下,“我错了,告诉我戒指放哪了,求求你了,老婆。”
宁溪回转过脸,用后脑勺对他,“自己找。”
他深叹一声,进进出出翻找起来。
大大小小的柜子都找遍了,还是不见。
“自作孽啊。”
秦之越真的共情不了当时的自己。
宁溪回靠在卧室门口,“找到了?”
秦之越双手合十,“宝贝可以给个提示吗?”
宁溪回不语,视线瞟过沙发。
他循着看去,眼睛亮光,两步上前,拎起宁溪回的书包,兴冲冲地打开,很快在小暗层找到手上的同款银戒,嘴角高高扬起,“老婆你好爱我,上课都要背着戒指。”
宁溪回哼嗤,“我摘了随手塞的。”
秦之越不拆穿他的嘴硬,捻着戒指,走到他面前,忽地单膝下跪,双眼盛满认真,“宁溪回,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?”
宁溪回怔愣,懵懵的没有反应。
不久前,他们在高朋满座的订婚宴上,交换了戒指,没有任何求婚宣言,只是机械冰冷地走完流程,是众所周知的利益联姻。
今天,没有多余的别人,秦之越心甘情愿且情真意切地下跪仰望,求一个只关于两个人的未来。
宁溪回怦然心动,却无端生出退怯。
秦之越伸出手,“宁溪回,我喜欢你,我想和你结婚,不管路上是繁花似锦或荆棘遍地,我都想牵着你的手走到很远很远的未来,你愿意吗?”
宁溪回蜷起指尖,垂眸撞进他深邃的眼,喉间溢出涩哑音色,“秦之越,我不会放过你的,死都不会。”
秦之越弯唇,拉起宁溪回垂在身侧的右手,虔诚地把银戒套入中指,俯首亲吻,“那我就把身心上交给你,你生我生,你死我死。”
宁溪回瞳孔震颤,反手紧抓住秦之越的手指,用力得骨节泛白。
秦之越抬眼,强势引导,“说愿意。”
他动动唇,“我愿意。”
秦之越开眉展眼,起身,高高抱起宁溪回,“现在可以亲吻我老婆了吗?”
宁溪回撑着他的肩,凤眸润湿含笑,点点头。
他松了力道,让人滑低,噙住唇瓣。
宁溪回双臂箍着秦之越的脖子,合上眼,热烈缠绵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,秦之越十点的课,但硬要陪着宁溪回去上早八,在众多暧昧打趣的注目下,牵着宁溪回走进不属于自己的教室,擦过江景和,坐到后一排的位置,卸下肩上的书包,拿出专业书和笔,放到宁溪回面前。
像专业男仆一样贴心周到,宁溪回脸上闪过涩意,暗暗捏了一下秦之越的手,这真的太高调了!
秦之越不管,低到桌面下,亲了一下宁溪回戴着银戒的指节。
宁溪回想抽回手,被他察觉,攥紧又啄了下,还连带着含住戒指吸吮,留下浅淡的吻痕才意犹未尽抬起头,对宁溪回挑眉一笑。
宁溪回垂眼瞥了一下湿红的指节,藏在桌下,一节课没握过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