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那小孩自报家门,祁恒之挑了挑眉,嘴角轻蔑的笑道,“南疆皇太孙,呵,这事儿果然与南疆有关。”
随后就看着那小孩子一笑,抢过她手中的骨笛说到,“你就是用这个笛子控制他们的吗?”
那南疆的皇太孙瞧见笛子被抢,连忙蹦起来想要将骨笛夺回,可无奈孩子现在还太小,个子不够高,蹦起来都并够不到祁恒之。
于是祁恒之恶趣味似的将笛子放低了一点,那孩子眼见这可以够到笛子了,祁恒之又猛的将手缩回,周而复始,那皇太孙也品过味道来,知道祁恒之在戏耍自己,一下子泄了气不在继续争抢了。
他坐在地上耍无赖似的说到,“你们这些中原人坏的很,惯会欺负小孩子!”
祁恒之却冷笑一声说到,“这就是坏了?那你们拿那些无辜的百姓做实验,用你们的这可恶的笛声控制他们的适合怎么不说自己坏呢?”
“没有谁是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,你们从前视人命为草芥,难道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落在别人的手里吗?”
谁料那小孩听了这话,却一点反思的意思都没有,反而十分傲慢的说道,“我与那等贱民又岂能一样?”
“我可是南疆最尊贵的皇太孙!整个南疆谁不知道我的名头!”
说到这里又得意洋洋的冲着祁恒之笑着说到,“我劝你早点将我放了,不然我阿祖是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“倘若你现在将我放了,老老实实的将我的笛子归还给我,我考虑求阿祖留你一具全尸!”
听着这小孩傲慢的话,祁恒之一下子都气笑了,说到,“哦?那我还得感谢你是吗?”
“那是自然!由我为你求情,保证你死的没有那么痛苦!”
“呵呵!”祁恒之冷笑两声,上下打量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两眼说到,“你阿祖从未教过你,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吗?”
“如今你在我手上,要杀要剐都是我一句话都事情,你如此的嚣张,是真的以为我会怕你这区区黄口小儿吗?”
谁料那小皇太孙却并不害怕说到,“你想动我,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!倘若杀了我,两国开战,这样的责难你担当的起吗?”
闻言,祁恒之更是冷哼了一声说到,“你以为我真的会怕吗?”
“南疆不过一个边陲小国,还多沼泽,环境艰难,就是打仗,你们有再多的能人异士,我大业国的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给你们淹死!”
“更何况如今,这里没有什么南疆皇太孙,只有一个勾结邪教,企图控制百姓的恶人!”
“将你在这里处决了谁又能说什么呢?”
“就是你南疆皇来此,我们也是不怕的!是有话可说的!”
“倘若他执意认定你是南疆皇太孙,那正好!我们正愁没借口出兵你南疆呢!”
那小孩被祁恒之的一番话吓得嘴巴紧闭,额头上冷汗直出。
刚刚她如此嚣张不过也是拿准了祁恒之不敢杀自己,而如今祁恒之一番话下来,那小孩自己知道或许看上去祁恒之好像是在吓唬小孩,实际上她可能真的会如此。
自己的阿祖虽然宠溺自己,可是涉及到国家大事上,阿祖一向是十分慎重的,恐怕自己继续挑衅这些人,这些人怕真的直接不管不顾直接将自己处置了。
想通之后小孩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谄媚起来,对着祁恒之说到,“哎呀你瞧这不是误会了吗?”
祁恒之挑了挑眉,“哦?误会?”
那小孩连忙点头说道,“没错没错,是误会是误会!”
“我什么也不清楚,不过是路过此处,看到风景不错,这才吹了我的骨笛!”
祁恒之冷笑一声,说道,“你不要耍滑头,你的鼓笛一吹就能奴役我大叶国的百姓,你真当我是傻子吗?”
那小子瞧见七横指脸上不思作效的模样,于是便说道,“这我也不知道呀,我就是路过这里,凑巧吹了下这笛子,我哪知道你们大业国的百姓会被这笛声所惑呀!”
瞧见这小子贼心不死,还不承认的样子,祁恒之冷笑了一声,说道,“既然如此,你不承认便算了,那今日就当我们在此地诛杀了一个企图用笛声来祸乱民心的妖人吧!”
说着,便做事准备拔出手中的剑。
瞧见祁恒之的动作,那孩子一下子就傻了,没想到祁恒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!
于是连忙开口说道,“等等,等等!你若是杀了我的话,你们就线索再也找不到了!”
听见那小孩的话祁恒之收住了手,淡淡的看了那小孩一眼。
接收到祁恒之的眼神,那皇太孙只得讪讪的说道,“好吧,我的确是受神山教的人所托!他们叫我在此处吹响我祖传的骨笛。”
“不过我确实没想到会引起这样的动乱,但是”
还没待那小孩说完话,祁桓之便打断道,“别说这么多有的没的,你们是如何联系上的?”
“你这骨笛驱人的方法可有的解?”
那皇太孙闻言摇了摇头,说道,“这我也不知道,至于怎么联系的,当时是他们找的我,我正在宫中,无聊,觉得不知干什么呢?他们就给我送来了这样一桩事情,让我得以借口偷溜出宫玩。”
“因此我也就顺水推舟的应下了这份任务。”
“我们苗疆的蛊术自来很多都是无解的,更何况他们只叫我吹笛子,别的再没跟我说,我也不知应当如何解。”
听了小太孙的话,祁恒之翻了个白眼,说道,“那你也不过如此嘛!”
“自己所施展的东西都不知道如何解,如何抵御,看来日后我大业国是有望了!”
听祁恒之这样讲那小皇太孙一下子就炸了毛了,“我只是还没学到那些!并不是无用!”
“我们苗疆的蛊术种类繁多,也不能要求每个人所有东西都全部都会吧?”
“跟你们这种什么也不懂的人,根本就说不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