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被这一连串的询问挤兑,脸面是彻底保不住了,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被人灌了哑药?不说话,你就永远别说了。”贺则舟耐心告罄,漠然的转身就要走。
却没走成。
温言伸手拽住了他的西裤。
“我错了……”温言微小的声音堪比蚊叮。
贺则舟皱眉,一把冷冷的拂开她的手,依旧迈步要走。
温言无法的急忙拦阻,抓着他的胳膊,咬牙道:“对不起,我不该那么说你,我当时一时没控制住,这玉坠是我弟弟给我的,他……很多年前就不在了。”
贺则舟神色稍滞,但冷峻的面容依然冰封。
“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起过,你也得保密,他叫慕辰诩,是我二弟,乔欣妍的哥哥,他俩是龙凤胎,我弟弟走的……太突然,也太惨了。”
再次提起,温言还是忍不住泛红了眼眶,“他就留给我这么一件东西,我从来没让人碰过,所以我当时就……”
贺则舟恍然的脸色也没缓转,冷道:“这些是我可以理解,但我只是你养的男宠,你没必要和我解释这些。”
温言:“……”
“你不是男宠行了吧?”她气势上涨,“总凶我干嘛?我不就是说错两句话吗?人在气头上哪顾得上那么多?你就不能谅解一下吗?”
贺则舟面无表情的迅速扔出两字回怼:“不能。”
温言气的瞪他:“那你还来管我干嘛?”
“这话该问你吧,你让民警联系我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温言再次被噎住,当时那个情况,她可以联系外公,不是犯不上,主要是……她想和贺则舟修复一下关系。
不然他走了,又给她拉黑了,她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他了。
温言无计可施,也认栽的看着油盐不进的贺则舟,到底一咬牙,一狠心,垫脚拽着他衣襟就亲了上去。
贺则舟蹙眉,余光扫了眼周遭,果断的一手环住温言的腰,单臂将人抱起,大步就出了派出所。
外面天又黑了,行人匆匆,各种声音嘈杂不已。
贺则舟将人塞进车里,再绕回驾驶位,不等说什么,就见温言笑的如山花烂漫,仿佛这茬揭过去了,开心的还对贺则舟挑眉,仿佛认准了,他就是拿她没辙。
这死丫头!
贺则舟气的扯了扯衣领,又听温言嘟囔:“我饿了,这两天我都没吃好,带我去吃泰餐吧,我想喝冬阴汤!”
就知道吃。
贺则舟冷漠的想。
他侧颜没好气的看着她,伸手也按着摆正了温言的坐姿,“温言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温言轻哼哼,“你还没完了?这样吧,今晚随你,我让你尽兴可以了吗?”
贺则舟深吸了口气,渐次深眯着眸:“这是你说的。”
不给她长点记性,她就永远学不乖。
一晚上,温言第一次感觉到了时间是如此的慢,用一个世纪形容半点不为过,她也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口嗨一时爽,补救悔断肠的滋味!
都是她自找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