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出两步,她又倒回来,将早餐拿出来吃。
如果沈让辞回来看见她没吃,又得念叨。
吃完今挽月开车直接杀到今氏。
从下车到走进今氏大门,今挽月一路走路带风。
零星的员工好奇地看着她,毕竟这位大小姐自从回国,久很少来自家公司。
今天这么气势汹汹,肯定有瓜。
今挽月径直上楼,径直走进大伯今守信办公室。
瞧见她进来,今守信诧异了下,随即笑呵呵道:“哟,稀客啊,挽月每天在长空,难得来我们公司一趟呢。”
这话久有些阴阳怪气了。
言外之意,今挽月每天在长空那样势头正好的集团,看不起自家已经衰败的公司了。
今挽月冷着脸走到他办公桌前,将两张照片扔到他桌子上,眼神直直盯着他,“大伯有什么好说的?”
今守信瞥一眼桌子上的照片,一边伸手去拿,一边笑问:“怎么了这是?”
今挽月没说话,好整以暇地睨这今守信用他那双老花眼凑近了打量手里的照片。
等看清楚靓照照片上的人后,今守信抬头,“挽月什么意思?”
很显然,他认出了那人是他的下属。
今挽月冷笑,“大伯知道其中一张照片在哪儿拍的吗?”
今守信一脸看小辈玩闹的表情,“哪儿拍的?”
今挽月一字一顿,“孙总死的那一天晚上,他去了孙家。”
孙总,能从今挽月口中说出的孙总,还能有谁。
今守信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孙国栋他爸,终于正色起来,沉下脸,“挽月什么意思?”
“你怀疑你妈妈的死,跟你大伯我有关?”
今挽月,“想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”
被一个小辈这么呵斥,今守信脸色难看,“他早就从我手上离职了!你有什么证据?”
今挽月反问:“证据?我都没提我妈一个字,大伯怎么就知道我想问我妈妈的事呢?”
今守信一噎,这还用问?
曾婉华死了,全都怀疑是姓孙的干的,现在他的旧下属又跟这事儿车上关系,还不成她还能是关心他来的?
偏偏今守信还无法反驳,老脸尽是憋屈。
今守信干脆拿出长辈的威严,一拍桌子,“今挽月!现在今氏遭难,你攀上沈让辞,不帮衬今氏就算了,还跑来质问我?做事要讲证据!”
今挽月也指着照片大声撒泼,“这样的证据还不够吗?!”
这时,办公室外响起一道熟悉而故作威严的声音,“你们在这儿做什么?!”
今挽月扭头看去。
办公室外围满了员工,今挽月来今氏的消息早已经在各部门传开了,这些员工都是来看戏的。
今挽月故意挑中午来,就是想趁员工都在公司又没工作的时候,好闹出动静传出去。
今礼诚一吼,员工们偷偷撇嘴,假意离家。
等他踏进办公室,又都偷偷回来,小心吃瓜。
办公室内,今挽月跟今守信之间的气氛拔剑弩张。
今礼诚瞧见这一幕,严肃呵斥,“今挽月,你在干什么?!”
虽然以前他跟今守信斗得你死我活,但现在今氏要垮了,他们又成了利益共同体。
今礼诚当然会站在今守信这边。
今挽月也毫不避讳,冷着脸道:“我怀疑妈妈的死,跟大伯有关。”
今礼诚怒骂,“我看你是魔怔了!为一个死人来为难你大伯!”
今守信斜睨这今挽月,“就是,人死不能复生,我劝挽月还是想办法帮忙拯救今氏,对你才有好处。”
今礼诚这话直接踩到了今挽月逆鳞,扭头冷眼扫向今礼诚,“一个死人?要是妈妈这个死人,你们今氏早就垮了。”
今礼诚怒目扬手,“你!”
今守信立即假惺惺劝阻,“礼诚算了,有什么好好说,别打孩子啊。”
今礼诚瞪向今挽月,“还不跟你大伯道歉!”
今挽月挺直脊背,倔强地站在原地,拒不道歉。
今守信又劝了几句,暗示今礼诚,“礼诚,先让挽月回家,今氏的事更重要。”
今礼诚想到什么,皱眉,“正好,你既然回来了,急给今氏做点贡献。”
“沈让辞那白眼狼指望不上,我跟你大伯又给你物色了一个不错的小伙子,改天你们见一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