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看起来十八九的模样，却画着浓重的烟熏妆，满身的酒气熏得顾人语头疼。

在她旁边的是同样看起来年纪不大的一个女孩儿，两人缩在一起好奇却又恐惧的朝救护车离开的方向打量着。

“我刚刚在里面的时候悄悄看了一眼，死的是个男的，还挺年轻的呢。”

“是吗？咋死的也不知道。”

“听说好像是喝酒过量，酒精中毒了。”

“啊？”烟熏妆女孩儿一脸惊恐：“我靠！以后谁再叫姐妹喝酒姐妹跟谁急！”

两个女孩儿一边说着一边朝隔壁的早餐摊走去。

保安刚刚放手，古一凡的父亲便迫不及待的开车去追救护车了。

没有热闹可看，围观的群众也都渐渐散开了。

顾人语和秦严却还站在原地，看着门内漆黑的酒吧，顾人语突然说道：“咱们进去看看吧。”

“没用的。”

陈北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两人身侧，淡漠的目光也扫了眼酒吧内部，沉声道：“你刚刚没听见吗？救护人员说古一凡是酒精中毒死的。”

顾人语不明白：“所以呢？”

“所以就算你现在进去把里面翻个底朝天，都不可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”秦严抢先一步回答。

陈北质跟秦严对视了一眼，随即自然的牵起了顾人语的手朝路边的车走去。

“这种无用功的事儿还是交给警方来做吧，咱们现在该回去找那两个女人好好聊一聊了。”

暗无天日的房间里，墙壁上因为潮湿布满了水珠。

头顶的灯是昏黄的，周围的空间是狭窄的。

两个女人只觉得压抑，憋闷，再加上口中塞着大块儿的破布，她们感觉呼吸都愈发不畅了起来。

视线逐渐变得模糊，两人的精神也逐渐开始涣散。

就在她们即将晕过去的时候，面前的门却突然被人大力拉开了。

一股冷风顺着门缝涌了进来，两人舒服的嘤咛了一声。

“还行，还没热死。”秦严笑呵呵的走了进来，一把扯下了两人嘴里的布条。

看她们这模样，就算想大声喊也没力气了，况且这里隔音效果极佳，他根本不担心会引来人。

其中一个女人神思恍惚的打量了秦严一眼，视线又扫过顾人语，最后定格在陈北质身上。

即使成了阶下囚，女人依旧保持着与生俱来的高傲。

勾起嘴角，魅惑的笑道：“哥哥，你这么对人家，真的不心疼吗？”

秦严忍不住搓了搓胳膊，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。

顾人语傻眼了，懵懵的看向陈北质：“什么情况？她怎么这么跟你说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