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胭吸了吸鼻子,听到关于姜乔的事,她又有些为难了。
她斟酌了一下,说:“我那个好朋友在一家公司上班,然后刚好,她的老板就是贺宴南。”
霍成简挑眉,“这么巧?”
“对,就这么巧。”宋胭点头。
霍成简也意识到宋胭应该也不是随意提这个,他进一步问:“她和宴南关系怎么样?”
宋胭微微摇头,“老板和员工,其他的我不知道,我只是跟你说一下这个事,或许以后贺宴南也会提到。”
关于姜乔和贺宴南的具体关系,宋胭没必要讲的这么清楚。
但这些明着的信息可以讲。
霍成简也接收到了这些信息点,他又问:“是什么岗位?”
宋胭回答:“秘书。”
霍成简了然地点了点头,也识趣地没再多问下去。
普通的老板与员工关系,宋胭为什么要特意提醒?
并且还是这样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宋胭就是不想明说,但又不想什么都不说糊弄他。
对于贺宴南的私生活他也不是很清楚,他们家兄弟几个,其他的可能需要担心,但只有私生活完全不需要家里操心,基本上没有风流浪荡的。
只是有段时间,他听过二婶提过,自己有一只等了很久的稀有皮包,好不容易到了,整个锦城就等来了这么一只,结果还被人临门截了胡,气得她去查是谁买的,谁知道查到了自家儿子头上。
包是贺宴南买的,走的还是他母亲的销售资源,给的解释是给客户的太太送的。
被抢了心头好,二婶就跟贺宴南闹,非要他还回来,等价再还一个过去就是了。
结果贺宴南搪塞了过去,没了下文。
这事要是这么过去就算了,可谁知几个月后,二婶去贺宴南的公司找他有事,正值下班时,还就那么巧合看到了那只包就挂在他的女秘书手臂上。
二婶当场就跟那女秘书聊上了,要看她背的包,吓得秘书一直说自己的包是高仿,不是正品。
确实一个小秘书能有多少工资,一个包加上配货,就算是家里也有点小钱,那个年纪的女孩子也不会花这么多钱去买一个包。
可那质量越看越像正的,导致二婶都差点问人是在哪里买的a货。
后续就是那女秘书当场就问二婶,要是喜欢的话,可以直接送给她。
而贺宴南的母亲怎么会要别人送的东西,便笑笑就作罢了。
那件事由于过于滑稽,都被当成茶余笑料来听了,只是二婶再提到那个秘书的时候,还觉得那是个非常懂人情世故的女孩。
现在联想起来,那这包也就不见得是假的了。
大概率就是有的人真的当假的送了。
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