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始终还是放不下自己,爱自己爱到无法自拔。
思忖间,身边人突然动了动,嘴里还发出哼哼声,宛如不知餍足的小兽。
贺斯丞心一动,翻身索取。
身下娇软的女人,立刻回应。
女人将手放在他的臀上,而非背上。
这让他立马警觉了起来。
随着窗帘在固定的时间被智能管控地拉开。
他借着窗外的晨光,看清了身下的女人。
“安阳?”
林安阳脸颊潮红,勾着他的脖子:“可不就是本王吗?”
贺斯丞脸色一白,立即拉开她缠住自己脖子的手臂,迅速下床。
着急忙慌地捡地上的衣服穿,就跟火烧屁股一样。
林安阳见状,眼底的浓情蜜意悄然褪色。
“那么着急走干什么?”她装作平时好兄弟的样子,将手搭在贺斯丞的肩上。
谁知贺斯丞像沾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,立马打开了她的手。
林安阳懵:“?”
贺斯丞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反应过大,试图解释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林安阳笑:“你是在为刚刚的事道歉,还是在为昨晚的事?”
贺斯丞别开脸,心中满是懊悔:“对不起,这一句为我昨晚的冲动……我不该喝那么多酒……你要打要骂,还是要买贵东西,都随你。”
他尽力想着补偿。
林安阳见状,心里又凉了半截。
“嗐,至于吗?我们是兄弟,昨晚去接你,我也喝了些酒。你有失误,我也有。咱俩,”她顿了顿,微不可查地抖了下唇,“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。”
贺斯丞收拾自己的动作终于慢下来,他重新坐回床边,松了口气:“吓死我了。”
林安阳故意光着身子钻出被窝,从后搂住他:“怎么,你还当我真能爱上自己的兄弟?”
她用食指勾了勾贺斯丞的下巴:“其实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走开,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。”贺斯丞习惯了她的不正经,也没把她当女人看。
林安阳故意试探道:“渣男!昨晚还跟我山盟海誓,早上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贺斯丞回头瞥见床单上的血迹,心里产生了一些愧疚:“昨晚的事是我不对,刚刚说的都作数,有什么喜欢的就跟我说。
还有,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说句实话,你也该好好找个男人谈恋爱了,总这么蹉跎下去也不是办法。”
林安阳淡淡应了声,抬头已恢复以往的大大咧咧:“本王还需要你教我做事?你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贺斯丞点头,不再多说。
“我先去公司了,你要不舒服,我可以给你请假。”
“快滚,别耽误本王洗床单!”
贺斯丞被下了逐客令,只能起身离开。
林安阳在他走后,脸上的虚假笑容顷刻消失:“乔南意,我哪点比不上你?”
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。
。
远航航空。
乔南意又是给小绵顶班的一天。
她刚进诊室,毕娜娜就活力满满地冲了进来。
“我还以为是我第一个到的,没想到还是晚了,南意姐你来得可真早。”
乔南意笑笑:“你来得也挺早的。”
毕娜娜看到乔南意自带的早餐:“我昨天不是说给你带早餐吗?你怎么自己带了?”
“我昨天也说了,不用客气。家里的早餐都有人做,你带来带去怪麻烦的。”
毕娜娜殷勤没献上,有些失落地噘嘴:“那好吧,多出的那份,我看看其他同事有没有需要的?”
“嗯。”乔南意点头。
毕娜娜刚拎着早点到门口,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