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行不搭理他,给沈清欢诊脉,随后起身往外走:“守着阿灼。”
“好。”司徒珩心里太难受,多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沈景行到门口停下脚步,回头蹙眉看司徒珩:“不堪大用的东西!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能成事?”
司徒珩猛地抬起头,只看到了沈景行的背影。
成事!
自己有一种配不上沈清欢的感觉,尽管在世人眼里,别说沈清欢,就是沈家都是高攀,唯有他知道,自己配不上沈清欢,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。
霍家应该知道不少吧?
所以才会入宫求赐婚圣旨。
沈景行没骂错,自己太嫩了,不堪大用!
走到床边,他不敢坐在床边,拉过来椅子守着沈清欢,她睡得很沉,像一幅画,只是让他心口一直都闷闷的疼。
京城闹市街头,出现了一张很大的床,赤条条的男人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,周围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又老又丑的妓子,这些人眼里都在冒光。
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只要让背后的贵人高兴,她们能得到良籍,还能得到一百两金子!那可是金子啊,到死都花不完!
所以,脱光了算个什么?她们大半辈子都在伺候各种男人!
这些人一个个爬山大床,黑衣人纵身落在林墨轩跟前,取出来药丸灌下去后,京城里的百姓,上到八十八,下到光腚娃娃,都开眼了。
“我的天啊,那是卫国公府的世子爷林墨轩!”有人离得近,认出来了。
这下更炸开锅了,满京城的贵女,除了司徒珩,第二个目标就是卫国公府的世子爷林墨轩。
消息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卫国公府里,林墨洲得到消息,策马而来,手里提着长鞭往前冲,怒吼:“谁害我兄长!”
高处,立在窗前看着这一幕的林舒清喃喃自语:“二哥,快走啊。”
林墨洲哪里肯走?眼看冲到最前面了,两个黑衣人像是从天而降一般,拦住了他的去路,其中有一个人气沉丹田,声若惊雷:“卫国公府林墨轩罪行滔天,从十三岁起,每年死在他手里的年轻女子有十二人之多,这些被召进府里做下人的姑娘都被他糟蹋死了。”
林墨洲愕然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,他脑海里很多画面出现。
长兄的院子不能去。
他经常闻到血腥味儿。
每年长兄院子里的人都会换一批,那些曾经伺候长兄的人都消失不见了。
他不止一次听到过长兄院子里有女子惨叫的声音,但长兄是个温润玉如的人,他相信长兄胜过任何人。
黑衣人取出来一摞死契,沉声:“所有去卫国公府做工,死在里面的百姓,尽可到我这里领取家人死契。”
“你们是什么人!为何要害卫国公府!”林墨洲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。
黑衣人轻蔑的扫了眼林墨洲:“天道盟,替天行道。”
林墨轩一个个抓着那些老妓子,拼了命的发泄自己的兽欲。
有明白人在下面看了半天,惊呼:“这是瘾症!一日至少御五女而不足,怪不得不敢入朝为官啊!”
林墨洲想要往前冲,救走长兄,可他寸步难行,一直没说话的黑衣人明明没动,可他不能寸进半步,这到底是惹了谁啊?林墨洲缓缓地跪下了:“求求你们的主子,放过我长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