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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喜欢你!”缪宴州一双丹凤眼中有着清醒的说道。
她怎么能怀疑他呢
他们在一起三年了,难道她会不了解他吗
如果她了解,又怎么能问这种问题
安槿初俨然八风吹不动的冷静看着他说道:“那就放我走。”
她怎么会问他这种问题
她是还有期待
还是她是惯性的想问他
明明答案是昭然若揭,她为何要这么蠢的去问他,然后再被他的答案羞辱呢
“你这么聪明,怎么会没有想过我不放你走的背后原因”缪宴州皱眉的瞪着她说道。
他该说的话都已经对她说过了。
是她不肯信他,执意和他斗!
“我在你身边三年,早就学会不想,因为没有想就不会痛。”安槿初用着习惯的冷静表情说道。
这三年来,她从没有忘记过自己的目的和情妇身分。
她虽然曾经对他有幻想,可是都会被他重复提醒不配而粉碎幻想。
不过也多亏在他身边学习,才使得她比一般人还能无欲无求。
“就因为我要娶尹娴,你就开始把自己讲的体无完肤是吗”缪宴州厌恶安槿初那种冷而疏离的表情,火大的对她说道。
以前他确实恶劣,因为他都不给她想!
可是他现在要她想,她就推三阻四兼出悲情牌。
她这是有完没完
“放我走,你耳根子就清净了。”安槿初用着认真的眼神对他说道。
他不想要听,可以让她走啊。
他为什么非要和她这样纠缠呢
“我化成灰也要渗入你的毛细孔和肺脏,所以你自便吧。”缪宴州直接终结掉她要离开的话题说道。
他一说完,直接躺在鸟笼中的床上。
他不想再和她鬼打墙了。
反正他们在吵就是为了他要娶尹娴的事。
她不累,他都累了!
安槿初对于投降的缪宴州冷哼一声后,就进入浴室去冲澡。
同一时间,医院。
童乐乐全脸上有红线和红点标记,她穿着手术服躺在手术室等待医生。
只要她变成了安雨淳,他就不会再离开那个家了吧
只要她是安雨淳的话,他应该就不会喊安槿初是他的溪儿吧
她只要忍耐这点疼痛,就可以换来他的爱,那么她愿意赌一把。
他是她最爱的男人,所以她会想尽办法留下他的人与他的爱。
缪家
安槿初穿着白色的绑腰浴袍,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、一边步出浴室,她走到了鸟笼前,就发现缪宴州嘴唇干涩且龟裂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,她觉得不太对近的叫了他:“缪宴州”
像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,恐怕没有受过这种酷刑吧
他不会被加热器给烤到脱水后昏厥吧
她思及此,忧心忡忡的把手伸进笼中晃了他的身体又叫着:“缪宴州,醒醒!”
缪宴州就像毫无反应和知觉一般,就是像个死人的躺直。
安槿初见他状况不对劲,就立刻跑到一旁茶几上,拿了水壶和杯子后,就冲到鸟笼门前用钥匙把门给打开。
她一推开门,就走到床边倒了一杯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