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不是自愿在他的鸟笼中
这样就足够了!
他们能在一起,他就会幸福!
安槿初和缪宴州得微微分开时,她眷恋难舍的又吻了他的唇,还挑逗的含住他的下唇,然后轻轻咬着。
这个男人似乎放松了,他是怎么了
不会是外面的媒体,把她和梁之洲传的象是神仙眷侣,然后他怕她跑了,结果发现她还在就放松了。
真是一个反应诚实的男人呢!
她抱住他的腰,听着他乱了套的心跳。
缪宴州用力圈紧她瘦弱的身体,在她耳边不满和恼火的说着:“你和他是上流绯闻溪洲恋。”
梁之洲是故意激怒他,再接着挑拨离间。
只要他中计了,她就是梁之洲的人。
梁之洲想都不要想!
安槿初被他的温暖包围,有一种被太阳温柔晒着感觉,她闻言笑着说:溪洲恋这感觉就是我压着他一样,但是我比较希望清溪恋,因为你在我上面。”
她撒娇的抬起头看着在笑着他。
这男人最近相当的真!
真到她以为如梦似幻,更认为是分离将至。
缪宴州摸了她的长发,因为清溪恋,就想起缪佑年常常念的诗句,有感而发的说着:“清溪深不测,隐处唯孤云。松际露微月,清光犹为君。茅亭宿花影,药院滋苔纹。余亦谢时去,西山鸾鹤羣。”
这首诗是唐朝诗人常建所做的宿王昌龄隐居。
他父亲曾经让人刻成一块匾额,放在自己的书房墙上。
他母亲看了相当不高兴,却也拿父亲没有办法。
对他母亲而言,名利就是一切,那首诗充满着归隐和闲云野鹤的日子,他母亲看了就反感。
仔细想想,他的母亲看似强势,实际上也是拿父亲没有辙。
即便梁之洲把他父母描述的是对,但是又能如何
他的父母从年轻拼到老,他也懒得管了。
至于安槿初是不是利用他,那是在所不问!
他和安槿初本来就是相互利用,他要她的身体,而她要他的钱,这些他早就知道,并且有相信他和她之间,很快就不是利用关系!
因为他会和她在这里一辈子!
究竟是不是利用的关系,根本无所谓了!
“宴州是欺负我书读不多吗”安槿初听不懂那诗词的皱眉说着。
她虽然有念完大学,但是对中文诗词歌赋,实在是没有辙。
不是抄答案嘛,就是乱猜一通。
不过她考运不错,都有及格!
“我对中文领悟也不高,这是我父亲收藏的诗。”缪宴州横抱起安槿初说着。
他不像他父亲,喜欢那种潇洒放纵天地间的诗词。
诗词对他而言是工作或者广告标语拼凑。
所以,他也不懂那诗中意境。
安槿初一听到缪佑年,就想起他为了让自己开悟,吐自己口水的事情。
她对于缪宴州有这种父亲,真的觉得不可思议。
因为缪宴州和缪佑年是截然不同的个性。
缪宴州宁可不说话,可是缪佑年倒是滔滔不绝。
一想到缪佑年找她签名,她笑靥如花的对缪宴州说:宴州,你父亲似乎是我的粉丝耶,他拿了我出道到现在的海报让我签名。”
“什么”缪宴州闻言傻眼得看了她。
他走到床边一坐下,让她也坐在自己腿上。
他父亲对她有兴趣
“然后就帮我上了震撼教育。”安槿初一脸心有余悸的说着。
“那是他一贯伎俩。”缪宴州放心不少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