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偶尔听到床板响动时,她都会僵硬起身,担心道:“小声点,别被人听到。”
沈国强嘴上应着,但动作却越来越大,床板的吱嘎声也就越响。
周菲雅想说话,一开口就成了串串惊呼,很快,她的嘴又被堵上了。
男人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小声点,别被人听到!”
两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消停,然后相拥着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周菲雅起床时并没有看到沈国强,喊了两声屋里没人,心里不由直嘀咕。
这才刚洞房人就不见了,难道是被自己给吓走了?不能吧?
昨天晚上可不是自己索要无度,明明是他意犹未尽。
可这,人呢?
洗漱过后,周菲雅正在编着头发,房门外面突然传来开锁声。
她蓦地一愣,房门被人在外面反锁了吗?
正疑惑着,房门被打开了,手里端着豆浆,拿着油条肉包子的沈国强走了进来。
看见周菲雅关切地道:“小雅醒了?快来吃早饭,吃完再睡会儿,昨晚你该是累坏了。”
满腔质问的话被堵在了喉咙口,周菲雅的脸腾地红了,嗔怪道:“我才没累,明明是你累!”
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对味儿,更觉得有些臊得慌,“我说,你一大早的干什么去了?”
她瞪圆了眼,抬高声音大声质问,连编了一半的麻花辫都给扔到了脑后。
沈国强想笑,又知道不能笑,一时间忍得有些辛苦,嘴角抽的厉害,清清喉咙点头道:
“嗯,是我累的厉害,所以去买些早饭来吃。”
虽然这话是顺着周菲雅说的,但怎么听怎么不对,可她又很快被递到面前的肉包子吸引了。
昨晚上吃得不多,又运动那么久,她着实是又累又饿。
周菲雅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喝豆浆,还在含糊不清地问:“你哪儿来的搪瓷缸子?”
沈国强两口解决掉一根油条,“借的。”
周菲雅喝豆浆的动作顿时一僵,有些嫌弃起来,“早知道把家里的缸子放空间里一个好了。”
“对了,既然不是空间要消失,以后有什么不方便携带的东西都可以放到里面。”
“不过建议你不要放钱。”
沈国强咀嚼的动作一顿,“为什么?”
“我不是和你说过,空间会自动翻新吗?”周菲雅幸灾乐祸,“不信把你放里面的钱拿出来看看。”
“东西太新可以说你保存的好,可经过那么多人手的钱张张都是新的,你觉得说得过去吗?”
沈国强有些不信邪,把手里剩下的油条直接塞到嘴里,然后把放进空间里的现金都取了出来。
果然,无论是大团结还是几元几角几分的,甚至都比从银行取出来的要新。
甚至他记得退伍费里有张大团结缺了个角,现在也全都是完整的。
就很,无奈。
想了想,沈国强把刚拿的一张崭新的大团结撕开一个口子,然放用装包子的油纸包好。
周菲雅看得目瞪口呆,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沈国强一说着了句‘做个试验’,一边将那油纸包重新放进空间。
“你是想……”周菲雅有些明白他的想法了,好心提醒一句,“里面要放些零钱当做翻新费的。”